“难度很大,全市使用乙醚的各个工厂太多了,除非是凶手购买的量很大,不然根本就不会有记录。”
教员一听,也连连点头,顺手在本子上面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手上的本子一合,转身带着她走了出去。
“我看过你的档案,你以前好像是在边境一代做片警,后来因为表现不错,被上面的县公安局调过去干过一段时间的反扒工作,但刑侦方面的东西,你似乎没有经手过吧?可你刚刚的判断做的十分细致,跟谁学过?”
在这些学员中,教员似乎一直都比较注意观察她,对于她今天的表现,似乎十分的认可。
出门之后,还顺便问了两句。
只是这话问了之后,这个女警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身体顿了一下。
“我师父是个刑侦高手,之前在东北的时候,几乎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任何案子到了他的手上,最长也不过是一个
星期就能结案,我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
原来是高手带过的徒弟,这就难怪了,之前看她的分析,一点不像是一个反扒大队出来的,说他是干刑侦的都有人相信。
两人一边说,一边离开了案发现场。
傍晚的时候,到外面采集线索的各队人手都从外面赶回了驻地,一个个坐在了礼堂里面,都有点焦急的等着。
当然这些人中间,也有不少人都是垂头丧气回来的。
一天时间下来,手上有点消息的人,终究还是少数。
毕竟燕京城这么大,能找到线索的可没有几个。
“胡逸洲,上来给大家详细说一下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
学员们都在下面等着了,教员们也赶忙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资料,摆在面前的桌上,顺势指了一下人群中的一名警员,叫他先开始讲一下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
“被害人吴大志,家庭情况大家手上都有详细的资料,这些我就不说了,今天下午我去了法医那边,了解了一下死者的情况,根据法医的检测,证明死者死于窒息,颈部有一条明显的勒痕,伤痕处有不规则创口,说明死者在被杀时是有意识的,并且有过挣扎迹象,而在死者的背后颈部,有一处直径三公分的圆型伤口,并在伤口中,残存了细微的植物纤维,初步判断,应该是竹子一类的东西。”
胡逸洲这边介绍的情况,其实下午的时候,教员们手上就已经收到了通知,不过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用处也不是很大,很多人都没有在意这一点。
反倒是将大部分的目光都用在了那个门锁上面,不少人都在外面找了一些地头蛇之类的人,打听这件事。
只是最后得到的消息不是很多,而且十分杂乱。
“还有谁有补充?”
教员点点头叫胡逸洲先坐下,随口对下面的人问了一声。
“报告,学员王德光有线索补充。”
教员刚刚问完,王德光就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将手上的本子拿了出来。
“根据了解,死者在燕京没有正当职业,常年在外面投机倒把,最近跟一个叫刘长远的人在一起,专门做私烟买卖,我下午带人找到了这个刘长远,并且从他嘴里了解到一点,有个叫朱天福的人,曾经跟死者有仇怨,这两个人之前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在外面动过手,朱天福被打伤,曾经扬言早晚要宰了他,所以我认为朱天福有一定嫌疑,我申请逮捕朱天福。”
“不对,这一次的杀人事件,应该是仇杀,凶手明显有折磨人的意思在里面,在扬言要报复的,大多数都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就算是有实际的行动付出了,大多数也是冲动型杀人,而我们所看到的现场,明显是有人专门在里面做了设计的,有很强烈的表演性质,我甚至觉得凶手杀人,有一定的随机性,他所做的这一切,或许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报复,或许他跟本就没有杀人动机,只是为了一种炫耀。”
只是为了炫耀就杀人?
说实在的,不只是周围的这些学员,就连坐在讲台上面的那些教员也有点不敢相信她的推测。
一个人没有缘由的就杀人吗?
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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