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人家,连男孩子都是要帮着家里做活的,更别说女孩。
就如肖家,哪怕肖文业与李玉蓉夫妻俩已经够宠孩子的,家里也不缺银钱,条件面上不显,背地里在复兴军屯也是排的上号的人家。
即便是他们家,男娃娃肖羽楼与肖羽杨两个,日日都得干些个自己力所能及的活,根本没有妹妹来得轻松,虽然说,做活是他们懂事,自愿干的。
白洒一出现,空地上玩的娃娃们就发现了这货,正在空地上打陀螺的几个大男娃中,一个胖乎乎、黑黝黝,明显就是小头头的男娃立刻蹦跶起来。
心说,这只要上赌注,却不管是甚,十赌十输的烂赌鬼,今个好不容易休息,这是又来他们这儿来找存在感来啦?
只可惜,以这家伙的运气,只有被完虐的份,哪怕他们是小孩,而对方是大人!
按照他爹背地里在家奚落这货的话来说,白洒不愧是白洒,他爹娘当初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好的很,很形象啊!
白洒白洒,不就是白撒么?哈哈哈,这丫的完全就是个爱赌,却完全没有赌命的可怜蛋啊!
嗯,不过嘛,可怜蛋也有可怜蛋的好。
要不是这可怜蛋时不时的来当散财老童子,他们还没得那么多的小零嘴儿磨牙呢。
黑黝黝小老大心里乐呵呵的,看着白洒就那个笑呀,那叫一个美。
“黑胖,你倒是抽啊,使劲抽!再不抽,你的陀螺就停啦!”。
边上小伙伴们看着老大的陀螺越转越慢,不由的就着急,连连喊老大去抽陀螺。
只可惜,眼下黑胖的心思可不在陀螺上,他抓紧手里抽陀螺的小鞭子,严肃挥手,打断一干小弟的急切:“都别吵!”,训完小弟,黑胖越过小弟们的包围圈,欣喜的双眼直勾勾的迎上了白洒。
“白叔,我跟细毛、三蛋子、拴住他们在抽陀螺,叔,你要不要来耍一把?”。
被小孩问住,本来就是不甘心,一心要锻炼赌运,来找存在感的白洒,立刻与黑胖一拍即合,完全没有一点子,对方是个小孩儿,跟自己不是一个段位的考量。
实在是,面对这群孩子,自己也都输惯了呀。
虽然心里痒痒,也着急,身为大人,他还是得端着些。
“嗯,那成吧,看在你热情相邀的份上,你白叔我就陪你们玩玩,今个怎么个玩法?”。
面对某人死要面子的自下坡,黑胖暗自撇撇嘴,心里臭了白洒就会装逼云云好一通,却在看到这丫的从胸口掏出个巴掌大,还鼓鼓囊囊的小布包,自己还闻到了绝妙的炒花生独有香气时,黑胖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口水,表示。
装逼啥的,那都不重要!被不被雷劈,那也不重要!
眼下重要的是,他知道,今天自己又要发了,小袋子里的可爱花生米们,都好好的等着小爷我,一会子小爷就来吃光你们!
哈哈哈哈……
至于为何这黑胖能如此有自信?
喏,那啥,那不是有个,只要有赌注就稳输的白撒哥么,他们稳赢!
“白叔,今天是不是还照着老样子,你选人下注,咱们来赌输赢吗?”,黑胖跟白洒赌多了,不用想的就如此问。
而输多了,从来没有赢过的白洒,那是冥思苦想的想到了个点子,给予来应证,或者说是来证明,其实有赌注自己也是可以赢的真理。
如此,自然驳回小黑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