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猛地冲到自己跟前的俞蔓草,他下意识的两手拽紧身前的被子,一副良家妇男,誓死保护清白的模样,看的外星人都傻眼。
只可笑,人家俞蔓草就只是上来端走药碗而已,他紧张个毛线啊紧张。
看着人家姑娘已经端着药碗转身,巩繁星这才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太不男人,太那啥了,废柴不好意思的,这才讪讪的松开了抓住被子的手,一脸讪色。
而俞蔓草,在自己端了药碗转身后,她就后悔了。
在在意的人面前,自己咋这么唬?怎么能这么唬?干事情怎能这么不过脑子呢?
这是人家的家,不是自己家,她这样自来熟,没头没脑的,人家巩大哥不会以为她就是这样的倒霉性子,不会觉得她哪哪都不好吧?
俞蔓草越想越担心,越担心越想,端着碗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脚步瞬间又变的局促起来。
可怜肖雨栖看了个全场,却全然不知,今天的蔓草姐姐为何会如此怪异,只歪着头,视线在星星与草草之间打着转。
不过听到刚才蔓草姐姐问药在哪,看样子她这是要大度的帮自己去熬药去,好帮她打发挑剔的星星大叔,安抚那倒霉催的过肉朋友,肖雨栖瞬间乐了。
蹦跶着上前,拉着局促的俞蔓草就往外头去,“蔓草姐姐,你跟我来,快快快,咱们去熬药。”。
等俞蔓草被肖雨栖拉出房门,等门帘子再度落下,房间里的巩繁星,房间外的俞蔓草,两人这一回倒是神同步,二人齐齐的落下了一口气。
“唉!”,自己果然还是跟姑娘相处的太少了呀!
话说,他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得去找找屯子里的花婆,也给自己寻摸个媳妇过日子的先?
“唉!”,总算是出来了,但愿自己没给巩大哥留下个什么坏印象,对方千万不要嫌弃自己,看不起自己才是啊……
打这一日起,连肖雨栖都不知道的是,排开平日里,自己一天三顿的给她的过肉朋友送饭饭以外,这货的药都被好心的蔓草姐姐给全包了。
蔓草姐姐不仅给星星熬药,还给他家里打扫卫生,好家伙,她就有点奇怪,是不是这两人趁着自己不再的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星星大叔跟蔓草姐姐达成了什么协议?
如若不然,怎么自己见天的过来这边,她都能看到忙进忙出的蔓草姐姐,还能看到星星大叔那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跟表情咧?
特别是在外星人看到,帮着星星大叔做活,甚至还给他洗衣裳的蔓草姐姐时,星星大叔的神态哦,那叫一个荡漾,额,那是荡漾吧?小机说的那个词,是这么形容的吧,好像?
就在小外星人的疑惑不解中,在某星星漫长的养伤中,其他人的日子是该咋过依,然还得咋过。
早上该跳操的跳操,到时辰该入营的入营,一点都不因有人修养在家,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就是肖文业,那也跟黑铁骑较上了劲,更是为了能找到克制黑铁骑的办法而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