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喊着固有的台词,庄荷的眼睛却紧盯着白洒看,不仅仅是他,可以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白洒看,一副你丫的压哪里,我们大家都跟着压哪里一样。
白洒信心爆棚,先不说自己有金娃娃庇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只说自己的赌技耳力,那可是打小就练就的,那还从来没有出过错,当然,得排开自己单独去下注开赌的时候。
接连赢到现在,信心满满的白洒毫不犹豫的,把赢到手的近百两纹银,全部一股脑的压在大的那格子上,然后,身前身后,周围左右,全部都的人也都疯了一般,纷纷把自己的银子往大上压。
只可怜那小小的一格子大,居然还不够这些人银子摆的,高高的银子堆的老高,就这身后还有赌棍叫嚣着,“让让,让让,还有我,还有我,慢点,我还没有压……”。
一阵鸡飞狗跳,眼看着银子山晃的大家眼睛疼,该压的也都压上了,白洒神还气活现的问了句,“还有没有啦?”。
周围纷纷摇头,白洒笑了,得意的看向庄荷与骰子手,自信的朝着两人点点头,“好了,开吧。”。
瞬间,场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大家一个个的两眼紧盯着骰盅,呼吸都不由的轻了三分。
而早在刚才一顿忙着压赌注的乱象中,趁机眼神沟通过的荷官与骰子手,此刻已经在心里乐开了花,今日这一把,他们俩又能有不少的提成进账。
奶奶的,这混在赌坊里干这事,果真是比在家里种地,在街上收保护费,拿着刀枪去打仗来的轻松快活啊!
心里不由的涌起一股激动,骰子手努力的稳了稳心神,在大家都关注骰盅,他嘴里喊着,“开了开了,大家看仔细啦!”,吸引住目光的一只手抓住骰盅盖子,可他的另一只手却悄默声的伸到赌桌侧面,也就是自己的身前的这一块,不动声色的去晃动里头的吸铁石。
原来啊,不论是哪个赌坊里,这里头的水都深,各种把戏花枪多着呢。
见到大家都压了大,本身也赌技不潜的骰子手,自然也是听出了骰盅里的点数是大,如此,为了这一盘的庄家通吃,他可不得在开盖之前动一下手脚,搞个豹子出来?
两手齐动,骰子手跟庄荷正想跟干过千百遍的那样,神气的喊出三个一,豹子通杀的口头谈呢,结果一二三才出口,两人就根见了鬼似的,看着骰盅里明晃晃的四五六的链子大,满目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是大?”,说好的是三个一豹子庄家通杀的呢?庄荷愤怒的瞪着身边的骰子手,一副你丫的是不是吃里扒外,刚才没有动手脚的质问?
骰子手也憋屈啊,他还纳闷呢,明明自己刚才动了吸铁石,明明骰盅里的点数应该要变动的呀?为什么会这样?
两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家伙都见了鬼的纳闷,骰子手甚至还一脸不信邪的,抓起三颗骰子左右打量,嘴里呢喃,“没道理啊,里头的吸铁石明明好好的呢?”。
赌桌跟前,看到他们自己压中了,再度赢了钱的赌徒们,一个个的兴奋的忙着嚷嚷着分银子去了,哪里还有功夫去看傻了的庄荷跟骰子手?
就是白洒跟巩繁星,两人也只顾着扒拉那银子山去了。
谁让他们压的最多?所以咯,此刻扒拉回来的银钱也最多啊,庄家赔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