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们当然知道,自家这位福星少将军兜里根本不差钱。
可那又怎样?那是人家少将军自己凭本事获得的,况且小小一小姑娘,将来不得嫁人置办嫁妆呀!
他们一个个的大老粗,都是当叔伯兄长的人,哪里好意思花小丫头的钱?
再说了,当初出门的时候,大少又不是没给他们批经费还不老少,不过是他们给花败光了罢了,说起这个就羞愧。
所以肖当雨栖敞亮的话一出,屋子里所有的将士立马就不干了。
“别呀,少东家,咱们住这里就挺好的!大家在一块吃喝住热闹!”。
“就是,这粗粮饼子俺们也觉得挺好吃的,还饱肚子,去酒楼吃饭多贵啊,少将军,咱可不能让这陵建城的人当傻子逮(骗)。”。
钱校尉也是一脸着急,心疼在他们眼里还是个孩子的肖雨栖,暗道孩子咋这么大方呢?
看看,急的他呀,连避人耳目的称呼少东家都给秃噜的忘了。
“小栖呀,这天都黑了,上哪里找中人租院子去呀,乖啊,别胡闹,这大通铺睡的就挺好,大家还能亲香亲香,交流感情,以前在家里不也一样,好得很!”。
“是呀,这里可是陵建城,少东家,那院子也不是咱想租就能租的!”。
“对啊,对啊,少东家……”。
得,这一个个的,出来一趟咋都变成了死抠门了呢?他们到底在这段日子里遭遇了什么?
肖雨栖一脸心痛,一眼扫过三十七张黑瘦了不少的脸庞,小手一挥,“不怕,古人云,有钱能使鬼推磨,咱有钱!租不下院子,咱就买!”。
“哎呦祖宗哎,伯伯叫你祖宗了行不行?还买,买啥呀买?咱找到了东家就回家去了,高价买个院子放在这里,放着在这里生蛋呀?”,钱校尉一脸的苦笑。
肖雨栖却浑不在意,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
“哎呀我的钱伯伯哎,我跟你说,院子买了咱肯定不会吃亏浪费呀!您听我说呀,今日我到了陵建城,一下码头就碰到了曾经对我家有大恩的干爹,我跟你说钱伯伯,我干爹一家可苦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吧啦吧啦……”。
反正吧,她也正打算找家客栈住下,先安顿干爹一家呢,总不能自己带着姐姐们,总挤在干爹那破烂到,自己轻轻一脚估计都能踹塌了的院子里吧?
这是其一。
其二,“钱伯伯您看啊,我要安排干爹一家落脚是一个,让弟兄们休息好,好有充沛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危险又是一个,更重要的是,房子呀,怎么会是白买呢?即便是将来咱们找到我爹离开了,这里也可以跟肖家庄一样,安排精明的叔伯兄长待在这里,哪怕做点个小生意呢?您知道的。”。
说着,肖雨栖还连连给钱校尉眨眼间,钱校尉听到加江边的肖家庄,立刻就会意了过来,旋即一拍大腿,“对吼!”。
“所以咯,钱伯伯,咱们还等什么?走,咱们先去吃饭,吃饱饱了,再想点子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