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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瑞是飞贼出身,而黄大力是这个时代的侦察兵出身,至于杨震则是后世受过专业训练的杀人机器。..三个人行动都是灵敏快捷之人,做起事来自然是悄无声息。
当杨震三人悄无声息的摸到鬼子的寝室外,刚要打开鬼子寝室的门得时候,黄大力突然开口轻声的道:“杨连长,刚刚你说鬼子寝室内一共有个人。而咱们现有三个人,而这个鬼子正好可以平均分配。你看看咱们比试一下怎么样?一个人负责俩,看谁先干掉自己的目标。”
听到黄大力出的挑战,杨震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看了看一边的李明瑞。当看到一旁没有吱声的李明瑞脸上显露出同样的意思之后,杨震略微一思量便点头答应了。
杨震知道要想压下这两个内心恐怕是心高气傲的家伙,单凭郭邴勋的描述还是不行的。杨震知道自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几个鬼子的事情,郭邴勋就算没有与黄大力说过,但至少会与李明瑞说起过。李明瑞今儿这幅表情,恐怕也是心存了与自己比试一下的念头。
为了下一步行动的方便,杨震知道自己必须要压制住这两个家伙。要想让她们坚决服从自己的命令,至少得露上一手让信服。所以对于黄大力的邀战,杨震没有考虑便同意了。
只是他答应的同时,还提出了一个先决条件道:“可以,但是有一定,谁也不能弄到身上血。这身鬼子皮一会还是要用得到的。一旦弄上血,很容易暴露。”
“没有什么问题,杨连长你就看好。”对于杨震的条件,黄大力没有任何考虑的便点头同意。
对于黄大力答应之痛快,杨震只是笑笑,便轻轻的推开了鬼子寝室的门。看着几个正呼呼大睡的鬼子,杨震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到底不是正规军,这警惕性差的太多。
虽说有值班看守,但自己与这上名兄弟毕竟都曾经是军人。这些鬼子居然还如此的松懈,这鬼子正规部队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鬼子看守的松懈,让杨震三人得以轻而易举的便完成预定的任务。杨震后世受过专业训练,这身手自然不差。而全靠自己往日摸得来经验的李明瑞、黄大力二人却也没有比他慢到哪里去。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悄无声息的除掉了自己的目标,只是采用的手段各有不同而已。
看着死的各式各样的鬼子,杨震心里不由的想起了那句老话:“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杀猪如此,杀人也是这般。
完成任务之后,战场上杀出来的黄大力的表现却是比飞贼出身,并没有上过太多战场的李明瑞专业的太多了。就李明瑞还比量几个人作案手法有什么不同的时候,黄大力已经将鬼子枪架上架的整整齐齐的步枪、手枪以及弹药一扫而光。
黄大力忙着打扫战场,李明瑞忙着比较相互之间手法的不同,以便为提高自己今后作案手段做准备的时候,杨震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寝室的结构与布局,为后续行动做着准备。
这座秘密监狱并非就这一层,看守的寝室自然也不止就这一间。只有观察仔细这间寝室的整体结果与布局,尤其是鬼子睡觉的位置,才好为下一步行动做铺垫。
虽然观察的很仔细,但杨震观察的速却是很快。观察完室内的布局之后,对着还一个个看着看守尸体的李明瑞道:“别看了,赶快把鬼子这身皮收起来带走。想看,只要我们不死,以后有的是机会。”说罢杨震接过黄大力手的手枪与一部分弹药率先走了出去。
回到牢房,杨震将缴获的武器弹药平均分配了一下,又从郭邴勋为他挑选的老兵选了十个人带上,按照预定机会,开始逐层清理鬼子看守。好这座秘密监狱不过一共两层,大部分武装看守的宿舍都外边,整个监狱之看守加一起不过二十余人。
杨震身上这身鬼子军装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方便,很是迷惑了鬼子的看守。而李明瑞与黄大力的高明身手也让他省了不少的事情。
行动,杨震的安排很简单。对于走廊两端的四个看守,平均分配。黄大力与李明瑞为一组负责一边,而杨震自己负责一边。原本因为比赛出现平局而还有些不服气的李明瑞和黄大力,清楚的见到杨震解决看守的手段时,才算真正的服气。
他们使用的是用刀抹脖子方式解决自己的目标。而杨震则省事的多,两只手抓住看守的脖子使劲一撞便了事。干的是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两人刚开始以为杨震只不过是将看守撞晕,并未意。但当他们走近了才现,杨震经手的鬼子看守相撞位置的颅骨都已经塌了下去,都是死的不能死了。
看着倒地上,颅骨已经变形,半拉脑袋都塌下去的两个看守的尸体,李明瑞不禁咂舌道:“杨连长,郭长官刚刚跟我说你的身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信。那有人会有这等手段?现看是真的,我是真的服了。看看这两个鬼子脑袋塌下去的地方,都是致命的部位,也是人脑袋上脆弱的地方。您这两手想必应该是受过专业训练?”
“虽说我自幼便师父的督促之下苦练,到如今也有十余年了。自问身手也算不错了,但您这等本事却是没有。若说我是屠夫的话,那您可谓是一台地地道道的杀人机器了。杨连长,您这两手是怎么练成的?能不能教教我?”
听到李明瑞羡慕之极的这些话,杨震却是显得有些黯然。李明瑞的那些话,让他不由的想起了后世部队的生活和训练。想起了那些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一起从那些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苦训练熬过来,一起出去执行任务,一起哭、一起笑的战友们。
尤其是听到李明瑞口提到杀人机器这四个字的时候,让杨震心是黯然,不由得便想起了当初自己告别部队的时候,大队长对着已经摘去领花、肩章的自己的那一席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