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鬼鲛和鼬对战魍魉,这边铁柱一炮又一炮的放。
天照之炎融化迅速,分身视死如归,秉承着这条命不要,也要造成这门炮的精神,没一会儿,第二根还未冷却的秘银管被送了过来。
没冷却没关系,插进海水里一阵搅拌当猝火,反正秘银这东西抗造,无论怎么折腾,金属本身强度在那呢,而且它就一个一次性用品,也没那么多要求,大不了炸膛呗,又炸不死人。
铁柱玩得如此嗨,鸣人看着犯了手瘾,一招手,分身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管子往上一抛,然后站到了铁柱那门炮的前方。
铁柱不悦道:“你让开,挡我视野了。”
“没事,反正也打不中,你直接炸吧。”分身梗着头,造好了不让玩,还不如死了算了。
铁柱二话不说直接引爆,轰的一声过后,视野一片开阔。
上方,鸣人用九尾查克拉手搓个铁球塞进前端,拿出一个卷轴塞进后槽,合盖,左脚后移压低重心,一手托着管道一手抵住后方。
”轰!”
炮口一团火光,后坐力压得鸣人向后一顿,也仅仅如此了,开了仙术,用了九尾查克拉,这幅身体已经超越了忍界的画风,放到前世,ak压枪都不算什么,给他一把火神炮鸣人都能给它压到十环以内。
“轰,轰,轰....”
一连放了几炮,鸣人痛呼一声爽。
这东西打起来就是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大舰巨炮,这还是一根普通管子,这要是换成381主炮抱着打起来得爽成什么样啊。
片刻后,远处又掀起几片高高得水花。
打不中是正常的,分身不会造炮,造这么一个管子倒是简单,剩下的膛线,气密性,稳定性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超纲了,而且此地距离鬼鲛那一片有五六公里,就算铁球每秒两公里也要飞三秒左右,这个时间足够鬼鲛闪避了,鼬就更用说了,老花眼动态视力好着呢,倒是魍魉中了几炮。
打不中,但是爽啊。
“再来!”打炮使人上瘾,鸣人又搓了个铁球塞进去。
世上除了一些有益健康得运动,很少有两方都爽的事,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得米袋子上,一方爽了,总会有不爽的来衬托。
而鬼鲛就是不爽得那个。
挥使水流击退魍魉触角,一张鲨鱼脸上布满了不爽。
口吐天照之火,忍术无效,物理攻击会碎成能量回归,能量还吸收不了,虽然绝和他们说了一些魍魉得情报,但鬼鲛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得存在就是个错误。
还有远处飞来得铁球干扰,鬼鲛是烦不胜烦,不得不升起水墙当缓冲,降低铁球得速度。
能躲,但被打中一次他死定了。
忍者是个高攻低防得行业,攻击再牛逼,他们的血条也是100,斑爷被背后捅一下他也得死,一些先天优势得家族血条可能长一些,但也不超过500.
这时候突然窜出一条血条红到暗紫的狗就让忍界很糟心了,更糟心得是这条狗它还每秒回一条血。
再往上就是某个血条红到发黑每秒回两条血的某柱子了,那时候忍界更糟心,连斑爷也跟糟心,你捅他一刀没事,他捅你一刀秒躺,你说这玩意怎么打?
再往上,就是没血条的了,辉夜就处于这个级别,想弄她普通的攻击是无效的,必须要特定得终结技才可以。
她已经和忍界基本融为一体了,忍界还有查克拉她就存在,这种级别已经是杀不了的了,只能封印,魍魉也是这个级别的,虽然实力低,但它以特殊的生命模式,踏入了那个门槛。
“鼬桑,相到方法对付它了么?”鬼鲛叫了声划水的队友。
“还没有,我刚才试过了,幻术对它无效。”鼬坚持划水方针不动摇。
其实他差不多想到办法了,十拳剑是封印之剑,或许对魍魉有用,但他就是不想用。
十拳剑再须佐上,月读和天照还可以放放,须佐是不可能了,副作用太大。
鼬不知道佐助得具体实力,但他可以用鸣人做参考,如果佐助实力不够,鸣人绝对不会没事就找他对练,正如三代不会找伊鲁卡对练一样,级别都不一样怎么玩。
在你最期待得战斗中,我要拿出最好的我。
抱着这个心态,鼬划水划得那叫一个专业,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再说了,组织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干嘛都叫我处理,后边那不还有神和天使呢么。
“咻咻咻。”
几只白鸟贴水疾驰,掀起小小的尾流,对着魍魉撞了过去。
“喝!”
“轰轰轰!”
魍魉被巨大的爆炸掀翻,艺术家从天而降。
“王八能住抓错,魍魉也对付不了,和你们一个组织真是让我觉得很丢人。恩。”艺术家点头肯定道。
“你来。”鬼鲛对迪达拉做了个请的姿势,冲鼬使了个眼色,拎着大刀走向远处的黄毛。
“呦,小迪也来了啊。”鸣人微微一笑,然后看到鬼鲛的动作,对下方的铁柱和分身向上指了指,背后骤然喷出一双巨大的翅膀。
鸣人和铁柱抱大炮,一个分身顶着装有白眼得秘银球,齐齐向上飞去。
头顶貂,手抱炮,足足飞了三百多米,鸣人才在脚下放出传送门站脚。
立住后,一手用九尾查克拉环抱炮叉腰,另一手带着空戒指的食指对下方勾了勾:“你上来啊。”
鬼鲛,鼬:“.....”
你飞这么高让我们怎么过去?
“怎么样,能够到么?”鬼鲛自认为这个高度他是没办法了。
“很难,可以叫迪达拉过来。”鼬给出了最佳选择。
鬼鲛无语,刚才魍魉就是人家拿走了,现在这个还让迪达拉过来?你被损的不够?
空中,鸣人竖起炮管放一个铁球,接着把炮口一转对着下方的二人,小菱通自觉的压住双耳。
炮口向下铁球会滑出来?用查克拉卡住就好了啊。
“轰!”“轰!”.....
一个轰鲨鱼,一个炸魍魉,两个黄毛在这一片海域展开了艺术的对决,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