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天等人走出客房所在的院子后,在一名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仆人的带领下,一直在不断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进,走了一会儿之后,便看到沮授向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一见到向天等人便快走几步上前说道:“想不到诸位这么早就醒了,看来诸位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嘛~哈哈哈哈!”向天一听便说道:“让沮先生见笑了,其实小弟是听见方兄跟审兄在比武便起来观摩,不然的话小弟如今可能还是酒醉状态呢,呵呵呵~”沮授一听便道:“向兄弟说笑了,以向兄弟的武艺应该也是一擅饮之辈,如此说话,莫非是看不起沮某。”沮授边说边故意摆起脸来,装作生气的样子,虽然向天看得出沮授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说道:“小弟当初跟随师尊学艺,也没时间喝酒,而后来家破人亡更不可能能一品这杯中之物,因此算起来,昨夜是我第一次饮酒呢。”不过向天在心中加了一句在这个时代的话。沮授一听便知道向天家里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沮授并不打算问,便说道:“那沮某真是有幸啊~”说完后又道:“看着天色也是可以吃早饭了,诸位请。”说完后径直转过身在前引路,边走边问道:“不知今日诸位有何安排?”向天一听便道:“向某想要在这广平城中转转。”接着对着方悦跟审配说道:“两位兄长,现如今,我等难得休息,请两位兄长不必担心小弟安危,按两位兄长心中所想即可”方悦两人一听不禁对视一眼,接着点点头后,方悦说道:“我等二人今日就在客房院落那边比武。”向天一听不禁分别看了一眼方悦跟审配,一阵疑惑,怎么这么认真,是想把自己之前所学所想的进行消化吸收吗?不过,这样也好,对于方悦、审配二人的武力都能有所提高,但是向天还是认真地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决定比武是很好,不过还请两位兄长记住过犹不及,若是感到有点不适应便停下,可以相互进行兵法上的谈论,甚至能和沮先生议论,我想沮先生应该也是以为欢迎的。”沮授一听立即说道:“这是当然沮某对于兵法还是有些许了解的。不过还请向兄弟见谅,向兄弟等下你若是要出府的话,请跟沮某说一声,沮某让一名仆人为向兄弟带路,沮某以有多日未见小儿甚是想念啊~”向天一听也不勉强,反而说道:“原来如此,沮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分别多日若不好好的和小公子聊聊的话,他可能生气吧~哈哈哈哈!”沮授一听心中也是好了一点,至少歉意不是那么重了,之后几人有说有笑地前进着。
走了一会儿后,便到了吃早饭的地方,不过吃饭的只有他们几人,并没有见到古梅、沮授的夫人跟小公子,向天不由疑惑:“古姑娘跟小公子等人呢?”沮授一听便随意道:“古姑娘与贱内相见恨晚,如今古姑娘跟贱内与小儿一起在后屋中用餐,请向兄弟勿要担心。”向天一听便不再说什么,他对此是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而方悦跟审配一听,便都蹙了蹙眉,在他们想来这么快就能够跟沮授的夫人关系这么好?很大的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至于原因他们都能够猜到一些,不过这些想法他们都不会说,在他们看来这也算是一种历练,当然是对于向天来说的,如果什么都没有还好,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正好可以看看向天是怎么解决的,只是蹙了蹙眉便一瞬间就恢复正常,四人一起食用饭食后,方悦跟审配便回去客房的院子中,而沮授在离开前让一名机灵点的仆人给向天领路。
在向天离开沮府不久后,刚刚离开的沮授便出现在客房处,看着在院子中比武的两人,待得两人休息是便说道:“两位仁兄好武艺,真是让沮某大开眼见。”方悦两人一听便说道:“沮先生客气了。不知先生所为何来?”沮授一听,转瞬便说道:“在下是来与两位讨教兵法的。”审配一听便笑道:“先生想来不止是为此而来吧!”方悦一听便有点愣神,他虽然有学习兵法,但是谋略这方面他还是有点欠缺的,沮授一听便苦笑道:“审先生既然看出来,那不知可否为在下解惑?”审配一听却问道:“沮先生刚刚是从我等二人的神情上看出来的?”沮授含笑点头,审配便把他们对古梅的看法及打算说了出来,并且还说出古梅跟沮授夫人感情好可能也是有所图谋,而方悦一听他们说的是古梅,便也说道:“当初我跟向兄弟初遇古姑娘时,她说自己因有林家施粥,可还要务农如此才能活命,而后来家仆看上她,我与向兄弟才出手救了她。不过当初某总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因此才没有告诉向兄弟。”审配跟沮授一听,都是沉寂下来,显然都是在思考问题,沮授问道:“方兄弟是看到古姑娘哪里或者举动才有这种感觉?”方悦一听便仔细回想,沮授他们也不催促,就这样站在一旁等着,突然方悦一拍脑袋道:“当时看见古姑娘的身材并不瘦弱时才有这种感觉。”审配跟沮授一听,对视一眼齐口同声道:“她之前必是大户之人!想来之前也是为了活命。”说完沮授接着说道:“那向兄弟就没发现吗?”方悦一听便道:“这一点,某也不清楚,某知道向兄弟似乎是喜欢古姑娘,不过看样子似乎向兄弟有什么打算,不管如何只要古姑娘不负向兄弟,想来应该也没什么事的。”沮授一听不禁问道:“哦,这是为何?”方悦便道:“向兄弟极重感情,乃是性情中人,向兄弟说过讲感情的人都是一群不介意被外人当做白痴的家伙,不过一旦知道自己被背叛时,那么,他们甚至可能成为鬼神,屠戮站在自己对面的背叛者。”沮授跟审配一听不由一惊,接着方悦继续说道:“向兄弟说的背叛时指处于同一阵营遭到的背叛,若是一开始就不在一个阵营,在向兄弟看来顶多是选择的道路不同,不过,他还是会把对方当朋友。”沮授一听心中便有了想法,毕竟只有把古梅推回去才有可能看到之后会发生什么,若古梅真的留下,不就有得烦的吗?
下定决定,沮授便向两人告辞,等两人回应后便走了,而方悦两人却继续接着比武,在天色渐晚时,向天便走了回来,两人便停下比试,问道:“不知向兄弟一日都去哪了?”向天一听便说道:“小弟今日游历了一遍广平,想不到如此小城百姓竟能如此和睦,而且在街上的行人也有一些是农户想来是有较好的政令吧,真是不错,想来比不上大城市的繁荣,不过确是异常祥和宁静。”方悦二人见此,也放下心来,他们还以为向天会因为城小而忽视一些事情,看来他们想错了。
在沮府休息了几天后,这日向天、方悦、审配跟古梅都是肩挎包裹,腰挂着一个装水的葫芦。三名男子每人两个包裹,分别一个是衣衫,因为沮授的照顾,现在向天也穿上简洁的文士装,不过还是披散着一头长发当然还是在肩部左右的长度,左手拿着轩尤剑的剑鞘,装着衣衫的包裹里装着一件简洁的文士服跟劲装,而方悦也换上了劲装包裹中也装劲装,而古梅也是换上简洁的长裙及长衫,包裹里也装有一些其他的衣服,接着向天便道:“沮先生,那我等就告辞了,还望沮先生记得三掌之誓。”沮授正言道:“这是自然,请诸位保重。”接着看着向天等人远去后,才反身回去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