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安安本来的病并不严重,直到李老医治,柳下买药回来之后,便是有些严重了,到现在已经久昏不醒。”安爹开口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开口说道。
“我觉得这很说明问题,病不严重,稍稍医治就好,但是现在越来越严重了,胜过先前的样子,这还不是药有问题吗?”
“我们的关注点不该是李老手中药的真假,而是这柳下买来的药确实是有问题的呀!”安爹哭着喊着,李布顿时有些懵了。
李老此时也是点了点头:“是啊!大人,我们医馆的诚信程度您是最清楚的!我李老绝对不会在救人的时候下手,这必然是药的问题呀!谁知道柳下当时拿回来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李布握紧了拳头,此时开口说道:“等一下,为什么李老手中药物不是关注点?恰恰相反,这个正是最需要的关注点了。”
草下王点了点头:“嗯,有道理。”
李布眉毛一挑,这是在向着自己说话吗?
只可惜是李布想多了,只听草下王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李布就气劲冲上了:“我觉得安爹和李老的说法有道理。”
听到这里,李布算是彻底无力反驳什么了:“这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三个人穿一条裤子,不论自己怎么说,人家都是向着自己人的,索性还不如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们。”
“柳下,你怎么不说话了?”草下王此时开口问道。
李布冷笑道:“我说什么?你们三个人不是都已经配合的挺好了吗?这一次的开审,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草下王眯了眯眼睛,接着开口说道:“哼,既然承认了,那就代表你认罪了,现在我要带你接受惩罚。”
李布白了草下王一眼,接着高呼道:“告诉你,我绝不认罪。”
“不认罪?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不认罪?”草下王斜着嗓音高问道。
李布冷笑一声回答:“物证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人证未必说的是真话,你告诉我,这算哪门子的证据确凿?”
“好,嘴硬,来人,给我拉入大牢!”草下王喊道。
随后便是出来了两个士兵,将李布给拽了下去。
安爹看着李布的样子,心生愧疚,却也不能多说什么。
李布没有反抗,则是仔细地看着安爹,那一丝惭愧,绝对是逃不过李布的眼睛的。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李布心中自言自语。
被拉入了一个看上去不大的大牢,这里就像是一个四合院,四边都是牢门,李布进了一个北边靠西的大牢里边。
其他的牢中是可以发现没有人的,唯有李布一个人被关了进来。
李布有些好奇了:“奇怪,这大牢里边怎么没人?难不成我是这里第一个吗?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小的镇子,罪人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李布心中想着,随后坐到了里边的草席子上边,两手抱着后脑勺,背靠着墙,同时心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关于李老,李布之前听胖子医师说,是什么不敢请第一人,因为他医治的病人很少有不出事情的。
想到这里,李布苦笑一声,看来这玩剑的,和这所谓的草下王是一伙的,而且很有可能如此这般害了不少人。
李老不向着李布说话,这个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安爹为什么也要向着草下说话?这就让李布十分的不理解。
莫不成是早在最一开始,自己的这一步棋子就已经定下来了吗?
正如先前李布怀疑老者有问题的时候的心情一样。
想到这里,李布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不长记性,下一次我坚决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李布似有发誓地开口说道。
之前是看到有人欺负老人家,所以才以此逐渐生出了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心理。
当时想的很好,一来是为了自己可以更有效的获得民心,提前尝试民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