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卫云歌也深思起来,她知道神玉从不会骗她,但是她要怎么才能让老妪帮她,毕竟她没有傻到拿刀架在老妪的脖子上说奶奶帮我找人,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她还沉思的时候,一苍老的声音传入她耳边。
“姑娘,不嫌弃的话,吃点。”
卫云歌连忙起身开门,只见老妪端着一碗面,而拐杖已经不见了。
“让我来,你受累了,老人家,若不嫌弃进来坐坐。”卫云歌接过,又请老妪进去。
两人入坐。
“姑娘,尝尝。”老妪轻笑。
“好。”卫云歌动了筷子,吹吹那热腾腾面条,吃了一口,入口柔又有嚼劲,好像有点好吃,她连吃几口,发现自己失态了,相似没吃过饭的人。
她咳嗽几声,这下老妪笑了笑,那满脸的皱褶下是一浅浅而幸福的笑意。
“姑娘喜欢就多吃,真像……”
卫云歌再次动筷,突听老妪没说下去,她低头吃几口然后带笑道:“老人家是想起孙儿了吗?。”
“哦哦……,是啊,看我这记性人老了,人老了。”
“老人家你孙儿呢?”
老妪听了,终究什么都没说,良久道:“他受伤了。”
“巧了,老人家,我会一点医术,说不定能看看你孙儿的伤势。”
只见老妪摇了摇走,走了出去,她本想追,只听老妪一声:“姑娘,你先吃着,人老了,一动就想休息。”
卫云歌只好作罢,吃着面条,一碗下去总算有了底。
她起身望着窗,已是山间夕阳下之时,残红的天边,近处是鸟儿的欢叫,她总算离泸卢近一点了,也离潜之近了一点。
黄昏与黑夜的相交那刻。卫云歌听见门外老妪的声音:“姑娘,烧了热水,带你去洗漱。”
“嗯。”卫云歌应了一声后,从包裹里拿了换洗衣服跟着老妪走,她观察着客栈虽小,但该有的一样不少。
两人走到一处的房间,老妪扶着拐杖指道:“姑娘,你洗洗身上的风尘。”
“嗯,多谢老人家。”卫云歌朝老妪作揖后,进了房间,只见房间的有两处的风屏上冒着热气。她一跃走了过去,脱下衣裳,又将衣裳挂在风屏上。
三日的奔波,她真的该洗洗,水温的刚好,她清洗着身体,闭上眼睛是片刻的安静,随后一跃穿上衣裳后。她出了房门,将木桶水倒入房门大树旁,在厨房找了小木桶洗了衣裳,晒了起来。
夜已深,客栈挂着灯笼照亮着,她随意的走到一处,望月。
“姑娘,快来吃饭。”老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卫云歌身旁说道。
“嗯。”卫云歌看着眼前弯着身体扶着拐杖的老妪应了一声,她明明没听见任何脚步声,而老妪既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倒要看看这个老妪想做什么,若是下毒,她也不怕,好歹她是医者,不至于毒死她。可又想要从老妪嘴里套话也实在太难了。
“姑娘。”老妪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无动静,就停下脚步问了一句。
一声“姑娘。”将卫云歌拉回了神,她跟了上去,两人走夜色下走着,夜风吹过,吹动了两人的衣裳。
一路的寂静卫云歌看着老妪的身影道:“老人家,一个在这荒山野岭开客栈,不孤单吗?”,听到“孤单”两字老妪停下脚步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走着。
月照在老妪的身上,卫云歌觉得看起来有些孤单,心中既然有一丝的难过,她圣母了吗?眼前这个老妪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不然直接话题,想到这个她开口道:“老人家,听过泸卢吗?”
果然“泸卢”两字一说,老妪转过身来盯着卫云歌眼里是一片的严肃又警告道:“姑娘,莫痴心妄想,那不是你修为能去的地方。”说罢,她扶着拐杖走的快一些了。
卫云歌一脚跟上,看来神玉说的没错,眼前这个老人家不简单,说不定是泸卢逃出来的人,就算不是泸卢族人也是知道泸卢情况的人。
“老人家,我别无他意,此前来就是去泸卢寻夫君。”
“夫君,姑娘可成亲了?”老妪停下脚步问道。
“未。”
“从小的结亲?”
“都不是,老人家,我与他未成亲,也不是娃娃亲,我与他结缘,不过是巧合,后来情头相合,如今我来寻他。”卫云歌看着老妪身影答道。
“姑娘,莫寻了,他不是你能找到的人。”老妪望着月色敲了敲手中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