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心里有点乱。
女王看上了师傅,师傅只想修佛,女王恼羞成怒削发为僧。
宰相看上了师傅,师傅只想修佛,宰相一怒之下谋朝篡位。
纵观大梁国五十年来,皇权兴衰,背后的造孽者就好像是法海头上的跳蚤,一眼都能看得出来。
那就是我大慈大悲的方丈师傅啊!
难怪吴承恩说过,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群败家的女人,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成功甩掉她的男人。
方丈虽然佛法领悟,慧根佛性不如我,可是在泡妞这一条康庄大道上,他实实在在担得起前辈高人两个大字。
作为曾经的纳斯达克之虎,美帝股市绕不开的噩梦,华尔街剪刀手爱德华,给自己磕头的硬核男人,法海只想说,师傅,请教我佛门无上泡妞秘笈,我想成为和您,和西梁国圣僧三藏大师一样的传奇情圣。
当然,法海的想法,纯属他的一厢情愿,毕竟作为一个曾经被股神巴菲特自愧不如的冷血资本鬼才,A股的曲线比美女的S线还让法海着迷,在那些上天入地的股市面前,在跌宕起伏的金融面前,美女这种东西,法海从来没有考虑过,恋爱什么的,有金融和资本来劲儿吗?
什么叫资本永不眠?
什么叫金融永动机!
什么叫成功学大师?
法海这个家伙注定是不会懂什么叫做爱和情的。
“法海。”
张鼎用一种很市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法海,“你什么时候娶我妹妹?”
法海看着张鼎,敲了敲盘子里的胆水豆腐,“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聊那么敏感的问题?”
而一侧的江阿生凑了过来,“小师傅要还俗了吗?水月姑娘是个不错的人啊!”
阿静一把推开了江阿生,“做饭去,凑什么热闹!”
法海捣着胆水豆腐,一边道,“白长老,再怎么说,六千年前你也是堂堂一代元婴强者,好歹也是登堂入室的大人物,说起话来怎么没轻没重的?”
张鼎不屑一顾的道,“什么大人物,我给你讲,我上辈子就是这个模样,这辈子还是,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我把性格改的和王权富贵一样二五八万,走哪儿都摆谱,我还是白月初吗?那就不是我了!我就是王富贵了!”
法海道,“这一次皇宫遭遇大变,女皇和宰相都被我师傅说服,现在女皇要归位,宰相要当尼姑,你爹张二河又跑回天道盟享清福了,那么这大梁国宰相该给你了吧!”
张鼎听此,摇头道,“我当宰相?你开什么玩笑呢,这是大梁,这里女人说了算,我妹妹水月倒是有可能当宰相,不过我不看好她。”
法海道,“为什么?”
张鼎道,“这个丫头算账本事连阿静都比不上,而当宰相第一要务就是会算账,她当宰相,怕是过不了太久,女王就又的出家了,因为那账目她根本算不过来。”
法海想了想,“有道理。”
张鼎又道,“法海小师傅您不是说您是什么金融鬼才,纳斯达克之虎,股市韭菜收割机,那么您对于算账一定很在行吧,要不这样,你嫁给我妹妹,帮我妹妹算账,匡扶大梁,成就一代神仙伴侣,岂不痛快?”
法海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的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东西?”
张鼎咳嗽了一声,“那个啥,我,我毕竟也是元婴大能白月初的转世,虽然元婴时期的修为已经没了,但是怎么说呢,神通还是有一点的,这个他心通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到对方的心中执念。”
下一刻,法海急忙后退,朝外跑去。
码的,这笔能看穿人的内心,快跑!
张鼎急忙道,“别,别跑啊,这个他心通很鸡肋的,只能听到一些你想说出来的话,你不想说的,我是听不到的,你别跑啊!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