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怀特夫人时候还算擅长这些,“丽娜说她会弄些,但我也不清楚,我想前厅和后廊上应该要有一些。”
“有没有印安人。”扎克继续问,想了想,补充着,“像丝贝拉那样的特殊印安人。”
“我想应该是神父。现在谁都能做牧师,我不想让那些半吊子来主持。”
“缪娜和他的主人,在那里吗?”
“已经包装、封好了,在地下室。但是地址还没有写,我要想好好考虑送给什么东西该送给谁。”
“你做的很好,怀特夫人,保持冷静,我很快就过来。”扎克站起,怀特夫人的情况并不好,诺的情况也不好。吸血鬼必须要快点过去。
“恩。”电话的另一边,怀特夫人点点头,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挂上电话,就意味着,她又要面对现在自己家里发生的一切了。
“是谁!”
怀特夫人握着听筒的手刚落到一半,就被一个宽大的手掌快速按下,强行挂断了电话!中年强壮的男人一把扯过了怀特夫人的胳膊,冷硬的匕首抵在她的下巴上。“谁打的电话!”
“朋,朋友!”怀特夫人的身体颤抖着,视线不可控制的下移,盯着抵在自己下巴上的尖刃。
“你们在说什么!”凶狠的猎人毫无怜悯的扯着怀特夫人的头发,把她按在沙发上,逼问着。
“招。招待会!!”怀特夫人惊恐的说。
“什么招待会?!”
“我,我儿子!”怀特夫人脸上的惊恐有了明显的悲哀!她不知道哪里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瞪向了面前威胁着她生命的人,“你瞎了吗!看看周围!你们这些野蛮人闯入我家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吗!我刚失去了我的儿子!这是为他朋友举行的守灵招待仪式!”
强壮的猎人,皱皱眉,匕首依然抵在怀特夫人的身上,但是他看看自己的同伴,传递着眼神。
怀特夫人说的是实话。这间标准的中产阶级住宅,此时的装饰有些特别,桌子,地上,壁炉上摆满了蜡烛,客厅中还有一面宽大的横板,上面贴着各种照片、卡片。
与正式的葬礼上的告别仪式不同,守灵不能算是正式的仪式。只是为那些与逝者有联系,但却没有资格、或不能出席葬礼的人准备的私人仪式。
就像之前13号仓库之前聚集的橄榄球队员和愤怒的少女们……要知道。举行葬礼的人,都不可能是逝者本人,在正式葬礼上缺席的人有的固然上不了台面,有的只是消息得到的晚了,但他们依然有向逝者表示哀思的权利。怀特夫人身为母亲,做的其实够周到了。
猎人瞪了怀特夫人一眼。收了刀,“老实坐在这里!”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皱着眉问,“下面进行的怎么样了?”
被问的人摇摇头,但脸上有一丝嘲讽。“但不需要多长时间,他就会放弃了。怒涛(印安姓氏)已经开始用大招了。”
“我去看看,你们看着这里!”中年的猎人撇撇嘴,看了怀特夫人一眼,往地下室走去。
在客厅和后方的休息室之间,斜向上的楼梯之下,一扇木门被推开,阴寒的气流涌出,让猎人打了个寒颤。他拉了拉衣服,踏上楼梯,往下走去。
平静的声音从下至上,“你依然不肯说么。你的女佣似乎要撑不住了。”
猎人站在了自己的印安同伴身后,看着前方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有着灰白鬓角的男人就是他们真正的目标,诺.瑞佩特,那个瞳孔涣散仰着头,全身颤抖的胖女人就是他的女佣缪娜。
姓氏为怒涛的男人看了一眼的自己的同伴,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的左手拿着一只布偶,右手拿着针线,往布偶的眼睛上刺去。他的动作很快,深棕色细线似乎是缪娜的头发。他的手上下翻动,布偶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彻底缝合。
诺的双眼睁大,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面的缪娜,与布偶对应的眼睛瞳孔消失,整个眼球变的如同一只塑料假眼!
怒涛的手停在了布偶的另一只眼睛上,“我不会在继续刺她的心脏了,把她弄死了,似乎你就不可能开口了,所以我决定从这些小东西开始。”
诺瞪向了开口的印安人!如果他可以,他会把对方撕碎!像个真正的狮子一样。可惜他不行,他现在已经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走进了对方的埋伏!
“‘柯尔特’被你放到哪里了?”印安人平静的问。
诺不能说,在见过这些诡异的恐怖分子能干什么后,他怎么能告诉他们,‘柯尔特’,那把老式的步枪被他送给了‘将军’!
“真可惜。”印安人怒涛摇摇头,手上的针翻动,“你的女佣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另一只眼睛被缝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