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克林笑容越发狷狂,他把用完的手绢往旁一抛,瞥着戴郁白,阴鸷狠戾的说道:“只是既然郁白少帅不承认这夜舞巴黎是梁家的产业,那么这里的的事,可轮不到你插手了呢。手机端没有调派书,金城的治安事务可不是你一个军政府长官能遇阻代庖的。如果我是你,会带自家大少爷马走!”
这一番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让经理林威瞬间火起,他狠狠一攥手的帽子,抬步要前与温克林争辩。
戴郁白却摆手制止了他。
一旁的梁心邪邪挑起眉梢,乜斜着眼睛瞟着戴郁白,像是倒要看看他还能整出什么说辞。
武清也竖起耳朵继续近距离吃瓜嗑葵花子儿。
只听戴郁白轻笑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温少您怎么去想问题,不是郁白能控制的。只是为了我们梁家军的名誉,郁白这里给您再解释最后一次。”
他转头望向站在两方阵营居位置的梁心与武清,说道,“郁白此次前来,一方面为了接梁少与武清小姐安全回去。”他视线再度盯住温克林,话锋陡然一凛,“二来,正好遇到警察厅的兄弟们出勤维持治安。郁白这个人,好心是最重的,又爱凑热闹,今晚这么精彩的场合,怎么可能错过?”
他话一说完,高高的举起了双手,凭空重重的击了两下掌!
像是有人一直隐藏在门外等戴郁白这一声令下,从夜舞巴黎的四处进口突然涌进大批穿着黑色警服的男人。
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大檐帽,手里端着警用手枪和电棍,一看到温克林,立马举枪端棒,四支小队快速汇合成一个大队,迅速错开步伐,将温家军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由于梁心站得与温克林较近,所以梁心武清,连并着那名小士兵也被警察包在了其。
武清环视着今夜出现的第五批军事武装,不觉在心里惊呼了一声。
戴郁白的防御设计还真的是层层递进,各个环节相互呼应,严密得堪称滴水不露。
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免去夜舞巴黎的血光之灾,但在核心成员铁了心的要做掉夜舞巴黎的情况下,能够防卫到这个地步,已是最好的情况。
现在武清很怀疑,戴郁白本来是要林威在一开始,直接把温家军全部迷晕在包厢,用来保住三少的宴会。
但是如果梁心真的是内鬼,那么提前弄将夜舞巴黎的迷药的事告之温克林也是很容易。
后面的迷药药效被拖延的细节,也能讲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