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莲满脸烦躁的将半成品帕子扔进针线笸箩里,抬头看到清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玉容,眼里先是嫉恨,再是浮出恶意。
“你这又是从哪里私会男人回来了?看你满脸喜色,不会又是讨好男人得到什么好处吧?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清洛正弯下腰,要搬起厢房前的圆凳,听了这讥讽的话语,心里正哼着的轻快小调停下了。
“苏清莲你这口臭可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是不是不放出来点口气,你自己本人也受不了,会深深被熏死啊?
所以这隔三差五的要满嘴喷点臭气,一个姑娘家家了,有了这等恶疾,难怪看什么都觉得是丑恶的。”
苏清莲蹭得腾起身,哆嗦着手指比着清洛,大怒道:“你说什么!”
清洛挺直腰杆,转过身,冷冷看着满脸怒火恼恨的苏清莲。
“难道不是吗?隔三差五的就不能好好的做人,就是由于你有那种口臭恶疾,自己实在不能忍受。
可不就要时常的放放口臭,满嘴喷粪!”
苏清莲捂着嘴,一副被恶心的就要呕吐起来。
清洛再次弯腰,将圆凳搬回厢房。
再走出来时,苏清莲似乎勉强的按按住怒火,恢复了点理智。
再看到清洛的身影,当即开炮起来。
“你这个隔三差差的就勾搭不同的男人还不让人说啊!
上次去大河村,被两拨人生生拦下来,在十里八乡的乡下人面前丢了不少的丑吧!
那时候你一定没有在这家里这么的牙尖嘴利,你就是个窝里横的!
被人家将来正式夫人当众的捉奸,那场面只可惜当时我没有亲眼见到,只听众人转说。
不过也幸好没见到,否则和你同样的面对那些人,我只怕要羞愧而死纳!”
苏清莲死死地瞪着清洛,“也就是你这人脸皮厚,又或者是勾搭男人勾搭出经验了。
时常被男人夫人或未婚妻来捉奸已经练出的脸皮,是不是觉得有点好处,什么名声都是不打紧的?”
站在自己厢房边上的苏清云,插了一句,“什么好处?能得了什么好处?”
清洛目光幽冷的看着二人的一唱一和。
“什么好处?那好处自然是多了去了!
否则就她这不事生产,还能每日大鱼大肉?
每次上白云镇来回牛车都得坐着,更是篮子背篓里装了不少东西!
这能有钱,自然是勾搭汉子得来的报酬啊,也就是你天真!”
看着清洛一时不回应,苏清莲觉得她是被说中了自己的内里,所以这气的说不出话,也是一点没有底气反驳。
她更是对苏清云慢悠悠的说道:“也就是我为了让我们苏家名声不要差的太厉害,时常的去打听打听。
我跟你讲啊,出去了还不能说我和苏清洛是一个姐妹,否则啊只怕女人们的唾沫星子都要给我淹了去!”
在苏清云一副咋舌不已中,苏清莲又一脸高傲笑意的评判。
“我说苏清洛,被人家的夫人带人的拦下不让走,还教训了一顿,那滋味不好受吧?
是不是只恨不得钻到地里去,或者就想回到这家里,死死的将自己藏起来?
可惜呀,你做人不行,长辈、兄长们都恨不得没你这个女儿、妹妹,谁还会给你去撑腰做主。
如果我是你呀都要抹脖子自己去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男的看你一肚子的坏心思,女的看你就跟看什么-婊-子一样,这做人啊,都不成人啦!”
苏清云看了看清洛,满脸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