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易寒,也在这七忠院读书吗?”
似乎是被曹无铭一句话问道了心坎上,萧凭风一时语塞,房间里面随即安静了起来,过了良久,似乎才将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调整过来,长呼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是的,不过他前几天去岳华山脉做任务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吧......到时候,你们父子俩,要见面吗?虽然他从未见过你,但我跟他提过一些你的事情......易寒也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尴尬的情况吧。”曹无铭有些迟缓的说道,并没有说出萧易寒和楼雨清之间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年轻人来做主,太早让家长知道也并没有这个必要。当然,真正让曹无铭纠结的是他们父子二人应该如何相见,这么相见,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甚至操心程度超过了萧凭风本人。
“......暂时,不了,我还有些麻烦没有了结,让他太早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好......不过我这次回来的确是为了易寒,无铭,这些年来实在是辛苦你了,我自知这么多年对不起你,但现在我还是要你帮我一件事情。”萧凭风有些愧疚的说道,偏过头似乎在躲避着曹无铭那诚恳的目光。
“萧大哥,有吩咐你尽管说,我曹无铭一定做到。”
萧凭风没有说话,伸出自己的右手,亮出戴在中指之上的那枚黑色的戒指,其上还印刻着一个看上去无比古老的字体——“萧”,随即从众取出一把通体赤红色的长剑,散发着无比炽热的气息。曹无铭定睛一看,发现这把长剑通体由稀有炎血玉制作而成,比起一般的长剑要更长也要更加沉重些,在宽厚的剑身的正面和背面各刻有一句诗——
“君子手中剑”
“琰琬自在心”
对于曹无铭而言,这把剑他也是再熟悉不过,当初和萧凭风一同闯荡的时候,萧凭风就是手持这把长剑横扫四方,谈笑风生,有道是——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在不知道多少地方留下了它的威名,同他的主人一起成就了无数的传奇,此剑,名为,君琰。
“这是......君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