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列车厢中,索菲娅和喀秋莎听着外头传来的媚叫,彼此相视一眼,两女的脸颊竟同时浮起了红晕。
刚刚那场事故,索菲娅稍稍受了点擦伤,喀秋莎也因为被藤原舞兰劫持,脖颈淤青,此刻两个女人正面对面帮对方涂抹药膏。
鲁塔夫元帅的专列中,并不缺少这种治伤药。
“我帮你。”索菲娅的手指上抹了点白色药膏,伸向喀秋莎的颈部。
扬起了脖子,喀秋莎稍显凌乱的军服下头,从肩上蔓延到锁骨,那一道昨日遗留的鞭痕依然隐隐可见。
“还有那里,脱掉军服吧。”索菲娅指着她的肩头说道。
喀秋莎愣了一下神,目光迎上索菲娅浅浅的微笑,暗暗吁了口气,抬手松开了一颗颗纽扣。
军服滑落,里面的绿色衬衣呈现出来。
“上衣……”看到她肌肤上那些尚未痊愈的淤痕,索菲娅微微蹙了下眉。
“我自己来吧。”喀秋莎有点说不出的忸怩,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她坦诚相对,但这回和上次情况不同。
“没关系,我帮你,那家伙下手太重了……”索菲娅说道:“你趴下来吧,我替你上药。”
再推三阻四就显得自己矫情了,作为特种军人,喀秋莎的性格一向高傲冰冷,雷厉风行,麻利地脱掉衬衣,一声不响趴在了床垫上。
索菲娅半跪在床头,细细地替她抹上药膏,听着外头藤原舞兰的叫声,脸蛋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