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你不会真的对她出手了?”扎克尔一脸惊诧的看向男子。
男子白了眼扎克尔,语气极不友善的说着,“闭嘴,你现在最简要的任务就是帮我给她止血,不能让她的额头留疤。”
“留疤?你不是处心积虑的要跟她争你们京家的名份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想怜香惜玉了?”
扎克尔嘴上不忘八卦,手上却是手速的给左小邻的额角的创伤进行缝合。
“我说了,我的家事不用你管。还当我是朋友的话,不要问那么多。”男子还是一副话少语短的样子。
扎克尔有些气馁,“墨尘,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从进屋子后,男子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左小邻的身上挪开,他没想到自己因手上吃痛而失手摔伤了左小邻。
“尔,轻一些。”男子对左小邻关切的几个字,让扎克尔看出了他的心思。
“墨尘,你还是在意她,不是吗?”扎克尔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会惹来眼前男子的不屑。
男子给自己关心左小邻找着理由,“我是见她可怜,生下来就是弃女,长大后又成了棋子。”
棋子?
扎克尔不太明白男子话中的意思,“墨尘,你为什么说她是棋子?”
被扎克尔唤作墨尘的男子就是秦勇和仆人们口中的京家少主。
京墨尘,一个谜一样的男人,跟他的家族一样神秘的存在着。
因京墨尘的母亲姓墨,京家夫妇希望能忘却尘事,所以给他取的名字叫京墨尘。
忘却尘事?怎么忘记?若能相忘,他也不会……
京墨尘转身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扎克尔的话,隔了许久他才幽幽的说着,“其实我跟她一样都是棋子。”
扎克尔见京墨尘一脸阴郁的伫立在窗前,眼眸里有着淡淡的忧伤。他识实务的闭了嘴,他知道此刻的京墨尘是在想他的父母。
扎克尔在给左小邻完成缝合后,又为她涂了一些滋养伤口的药。
看着头上蒙着纱布的左小邻,扎克尔叹着气,“墨尘,她的伤口有些深,拆线的话可能要多养几天。”
京墨尘从窗前走了过来,坐在左小邻的床边,向扎克尔回着,“好的,我知道了。”
京墨尘看左小邻的神情是复杂的,他该恨她吗?可是她比自己似乎更为可怜,从小不知知道自己的身世……
可是他又做不到不恨,如果当年没有她,也许……也许他的父母不会与他阴阳相隔。
扎克尔伸手放在京墨尘的肩上,轻声的劝着。“墨尘,我知道你对她向来敌视和不友好,但我希望你在她部养伤期间不要刺激她,可以吗?”
京墨尘一眼不眨盯着处于昏睡的左小邻,若有所思的回着,“我不会刺激她,我只会让她多昏睡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