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兰斗志昂扬:“为了咱们以后的好子,我绝不后悔,娘,等咱们种好水稻,等你坚持到那一天,我肯定给你米养你!”
她半抬着下巴,只差直说,娘,你夸我啊!
苏老太太实在没眼看这个傻货,别说,陪着刘翠兰一起傻得还真不少,倒是也能理解他们心里的急切和烦躁,但就这么拉帮结派的出来闹,不是无视组织和纪律吗?
大伙儿都是抱着闹事的心去的,等苏绵牵着霍宝宝到刘长喜那的时候,金桔还是杵得慌的,她指着苏绵:“啥意思啊?你还想让狗上场咬人了?这要是谁得了个狂犬病你能负责吗?苏绵,你四伯贪钱都进了监狱了,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和你哥一起送进去吗?”
“送谁去监狱里,你再给老娘说一句?”关键时候就体现苏老太太强悍的战斗能力了,从旁边抢了个棍子对着金桔的脸就砸了上去,“不要脸的货色,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找着大家伙儿来找事,吃饱了闲的!”
苏老太太的力度不小,金桔被打的嗷嗷叫唤,金桔她男人看准时机推了苏老太太一把,刘长喜这边的人一看他们的嘴炮输出选手被打,血立刻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是干,原本还算和谐的场面,就因为一个细微的动作一点即燃。
霍宝宝把苏绵护在前,一时间还真没人敢去推她。
场面极度的混乱,支持金桔和她男人的群众不少,甚至大有一种要把刘长喜搞下去,让金桔和她男人带领大伙儿奔小康的念头。
不过事实确实是金桔没了妇女主任的位置后,一直想着这事,这不,刘长喜有了贪污的嫌疑,她和她男人但凡煽风点火一下,就有了极大地优势。
谩骂声,啪啪的巴掌声,紧接着是“扑通”一声,也不知道哪个掉到了地里。
还是苏绵走过去,看见在泥地里挣扎的老马。
老马上都沾了泥,他在地里站不稳,下意识地去拔边的水稻,他力气不小,就这么一抽,连根带泥,就是几根水稻被他给薅出来。
老马站稳子,第一件事就是继续加入混战,赶在他爬上去前,余光一扫,手上的水稻,不是前几天瞧见的枯黄,而是从根部开始,一点点蜕变成原本的白色,再往上是一点点绿,不是很浓烈的绿,但比起先前的枯黄,甚至发灰,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
“咱们的水稻,”老马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可置信的颤音喃喃:“好,好了……”
水田地上头,大伙儿打的难舍难分,没人注意到他,老马回神,嗷呜一嗓子:“水稻,水稻好了!”
声音大的,还在那动手的人都愣住了。
刘长喜第一个回神,几步冲到老马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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