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也没藏着掖着,就在距离韩宇两人与那几个蛮人战斗之处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他把身上的旅行袋与扛着的那头剑猪往地上一放,然后摸出一根烟点燃,开始抽了起来。
杨凯这幅举动,摆明就是想要作壁上观,坐收渔利,甚至于,他对自己的目的,都根本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
杨凯的到来,正处于战斗之中的韩宇与蛮人两方,当然不会对此一无所知。
韩宇与蓉蓉两人倒是还好,剩余的那三名蛮人,却明显有些惊慌失措。
与女秘武者蓉蓉战斗的那名蛮人,无论力量速度还是防御,比起蓉蓉来都要强上一些,但是蓉蓉这个女人,似乎习练有某种腿法,她攻击之间,进退有度,她那两条大长腿,每一腿甩出,都好似能够踢爆空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爆鸣之声。
蓉蓉习练的这种腿法,虽然还算不上秘武技,但却也是一种非常犀利的技法,正是凭借此法,她才能抗住那名蛮人的攻击这么久,直到现在,依旧还没落在下风。
论起秘武境界来,蓉蓉仅仅只是炼肉中期,与蓉蓉相比,已经是炼骨境的韩宇,其实力更为强悍,他步法无双,短距离之间的挪移,不仅仅灵活非常,其速度更是快到了极点。
凭借着这种无以伦比的速度,韩宇绕着与他对敌的那两名蛮人团团直转,只要那两名蛮人稍有一些疏忽,韩宇便会如同那暴起的毒蛇一般,手掌虚握,五指并拢呈蛇形,向着两名蛮人身上的空门要害狠狠点出。
蛮人自小便会淬炼身体,他们皮粗肉厚,一身防御虽然强的惊人,但是韩宇的攻击,只要落到他们的身上,便会爆出一朵朵的血花,如果被击中的地方,属于他们身体要害的话,那更是有可能一击致命。
这是韩家独有的技法蛇形刁手,如果这种技法修炼到大成圆满之境的话,那更是能够以此为底子,去修行韩家的不传之秘,天蛇噬魂手。
蛇形刁手,韩宇苦修了十年,在这种技法上面,他距离大成圆满都仅仅只是一步之差。
对于一般的秘武者而言,处在同一层次,他们很难是蛮人与异兽的对手,但是对于那种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大势力来说,凭借着他们掌握的各种秘技,却足以令他们将这种差距给就此抹平。
除了蛇形刁手之外,韩宇还修习有一种叫做神风步的技法,正是凭借着自己掌握的这两种技法,韩宇如今在面对与他同阶的那名蛮人与另外一名普通蛮人联手的时候,他才能依旧占据上风。
对于剩余的这三名蛮人而言,他们与韩宇蓉蓉两人激斗,本就已经是守多攻少,处在了绝对的下风,如果刚刚出现的杨凯再次加入进来的话,除了败亡之外,他们又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结果呢?
“兄弟,还愣着干什么?大家同是人族,赶紧过来帮忙啊!等杀了这几名蛮人,你将会得到我们韩家的友谊……”看样子,韩宇和蓉蓉两人,似乎并没认出眼前的杨凯,是之前被他们坑过一次的那个家伙,一脸的欣喜,韩宇冲着杨凯大声招呼道。
“小哥,赶紧过来,你我联手,先解决了和我战斗的这名蛮人之后再说!”那名叫做蓉蓉的女秘武者,在战斗之余,同样也冲着杨凯娇嗔了一句。
虽说杨凯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在一边作壁上观,但是那几名蛮人,可不清楚他心中的想法。
韩宇与蓉蓉两个这一开口招呼杨凯,无论是那名三阶的蛮人首领,还是剩余的那两名普通蛮人,几乎同时都将目光望向了杨凯这边。
这几名蛮人,在与韩宇蓉蓉两人的战斗之中,本就处在下风,此刻这一分心,顿时被韩宇逮住机会。
“噗嗤……”一声,他的蛇形刁手,狠狠的点在了那名普通蛮人的太阳穴那个位置,顿时血花四溅,蛮人脑袋上面被点中的地方,被直接爆开了一个血洞。
摇摇晃晃,这名蛮人甩了甩脑袋,‘扑通’一声,他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已经不再动弹。
突然之间的变故,令的剩下的那两名蛮人面色一变,那名蛮人首领还好,与蓉蓉战斗的那名蛮人,却在嗷嗷怪叫之中,转身就准备逃离。
只可惜,他还没逃出几步,就已经被蓉蓉逮住机会,一个鞭腿甩在了他脑袋之上,令的这蛮人的脑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圈圈。
顺着惯性,蛮人再度冲出了几米距离之后,他方才轰然倒地。
“#@¥¥##¥……”最后剩余的那名蛮人首领,他大吼大叫,整个人竟好似发狂了一般,他已经完全放开防御,任凭韩宇的蛇形刁手,在他后背之上爆出一朵朵的血花,他两条手臂一个熊抱,再将韩宇的身躯暂时束缚住以后,他用自己的额头,狠狠撞击着韩宇的脑袋。
看样子,这名蛮人首领已经是心怀死志,他这是想在临死之前,拖着韩宇去给他垫背。
蛮人首领突然之间的这个狂暴举动,韩宇也有些措不及防,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有些迟了,直到被蛮人首领的额头撞击了他脑袋好几次之后,被撞的头昏眼花的他,方才用手臂撑住蛮人首领的脑袋,令他无法再撞向自己。
不远处的杨凯,一根烟都还尚未抽完,他本来还以为,韩宇蓉蓉两人与蛮人之间的战斗,还的持续一段时间才会结束的,他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出现,会间接性帮上这两人一把,令的他们与蛮人之间的战斗,瞬息之间便已经分出了胜负。
将口中还未抽完的那根香烟往地面上一丢,他几脚将燃烧的烟头踩灭,随后迈开大步,向韩宇与蓉蓉两人走来。
因为抽出手的蓉蓉过去帮手的缘故,这个时候,剩余的那名蛮人首领,也已经倒在血泊之上,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韩宇头破血流,面色苍白的好似一张白纸,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