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支烟说道:“那时候,她也没这嗜好啊!哎,和你解释这些干什么啊?总之啊,这事了结了,我也懒得管她了!”
幸儿好奇地问道:“你真有个7岁的儿子了?”
我摇着头道:“没有,没有!不是我的!哎,我很难和你解释!谢谢了,改天请你吃饭!刚刚那个男的是?”
幸儿笑了笑道:“我众多追求者之一!”
我切了一声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他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很神气啊!”
幸儿嗯了一声道:“他啊!市局的!具体什么职务,我也不知道!反正天天都是鼻孔朝上的看人!”
我嗯了一声道:“是有点!那你厉害啊,这样的人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估计他在你众多追求者中,都不算是什么出色的吧?你不是说自己已经是家庭妇女了吗?怎么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啊?”
幸儿笑道:“你还真厉害,说着说着,又说到我这儿了,我可没像你似的!我单身狗一个,我想怎么折腾都行!我说我是家庭妇女是因为,我的年纪已经到了家庭妇女的阶段,不代表我就是家庭妇女!”
我再次认真地看了看幸儿,一身碎花白色个子小短裙,上身一件米色风衣,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笑道:“要是家庭妇女都是你这样的,那得多少人争做新时代家庭妇女啊!”
幸儿捂着嘴笑道:“你啊,就是这张嘴可以迷死个人!不说了,我得走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吧!”
我嗯了一声道:“我酒家装修完了,有时间,带着你的花花草草去那儿吃饭!免费,随便吃!不对啊!得狠狠宰你的那些花花草草一顿,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前辈啊!”
幸儿打了我一下,笑道:“缺德不?有机会我真去啊!记得把我的后辈带过来,我也见识见识,这得多大本事能降伏得了,你这只混世魔王!”
我和阿廖本想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下,可这附近小酒店倒是有不少,只是进去后一看,根本就没法住。
什么样的艰苦环境,我都经历过,刚刚做销售那会儿,也没少吃苦的,只是这酒店里,环境差都不说了,就没有两个人一间房的房间,连走廊过道上都是人。而且到处都是帮人打官司的骗子,要不就是哭天抹泪的犯人家属。
我们有车,本不需要在附近住的,可又怕看守所那边随时放人,想来想去的,还是让赵德柱找了一家民宿,一个单独的小院,一对老夫妻住在里面,家里的房子空着,孩子都不在家,看到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还不是很想租给我们。
好在赵德柱长得憨厚老实,解释了半天,装可怜说,我们的老父亲被人冤枉了,我们兄弟三个从东北老远的过来。
老人家耳根子软,又十分的善良,一听我们都是孝顺的人,就答应了我们,晚上还叫我们过去吃饭。
老人家没做很多菜,洗了很多青菜,炸了一碗鸡蛋酱,还烙了很多饼。
我坐下后问道:“大爷,大妈,你们胆子也挺大的啊?你说我们三个老爷们,你们也敢让我们住下啊?”
大爷很淡定地说道:“我们都活这么大岁数了,啥也见过啊,好人坏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小伙儿,听你口音不像东北的啊?”
我急忙学着我妈说道:“来广东时间长了,说话味道都变了!”
大妈撇着嘴说道:“说话味儿还能变啊?你们不是刚刚来广东的吗?”
赵德柱瞪了我一眼,解释道:“大妈,我们两个来的时间短,他和我爸来的时间长,这不他也没办法了,我们两个才过来的!”
大妈嗯了一声道:“小伙儿,听口音你们老家在沈阳啊?”
赵德柱点着头道:“是啊,大妈你们是哪儿的啊?”
大妈答道:“我们是葫芦岛的。来这边儿小十年了!吃饭,吃饭!吃的习惯不?”
我拿起一根大葱,蘸了点鸡蛋酱,直接咬了下去,冲鼻的味道直冲脑子。嘴里却说着:“好久没吃生菜了,很难吃到这么好的大葱了,广东的大葱也没这么辣啊!大妈,您这儿大葱是哪儿买的啊?”
大妈自豪地说道:“我自己种的!怎么样?甜不?”
我捏着鼻子又咬了一口道:“甜!”
大爷又和我聊了一会儿,一时高兴,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出来,一定要和我们喝两杯,这一喝酒,话就说开了,我们呢,都是会说话的人,一直顺着大爷大妈的话,往下说。
大爷霸道地说道:“都得给我喝好啊,谁也不准藏着量啊!好多年,没找到这么多人喝酒了!广东这地方的人,天天喝那个什么米酒,一股子尿骚味,我是不爱喝,还是咱们家的老白干,女儿红好喝啊!”
我嗯了一声道:“是啊!大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