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件事,不知你清不清楚”王中珏说道,“即打伤我,又送药医疗伤的人?”
“你找他干吗,想报恩,还是想拼命?”上官淡淡地说,好像根本不当会事似的。
“还有昨天帮助我逃脱云城长史府的追击,二次救命,当然是报恩了”王中珏真诚地说。
“这个好说,你记住了,当我想起来时在告诉你!”上官还是淡淡地,冷冰冰,又道,“茶经讲给你听了,当你的秘密控制不住的时候,静下心来,品品茶,或许对你有帮助,学要致用,切记!”
“多谢!”王中珏行礼。
“今天很高兴说了这么多,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现在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反而感觉舒服多了!”上官笑着说。
“这个好办,以后想说话时,我就是你的忠实听众,随叫随到!”王中珏也笑着说。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句话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上官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娇羞,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结完帐,走出了月亮茶楼,小厮早已叫好了马车等在门口,王中珏上车抱拳说道:“以后怎么称呼你?”
“就叫上官吧”然后冲着赶马车的人说,“送这位客人到沙湖客店”
“上官老弟再见”王中珏行礼告别。马车向沙湖酒店而去。
王中珏回到了沙湖客店,刘完虎不在房间,王中珏想都不用想凡知道他去那,王中珏信步走到客店的后院果然看见刘完虎看着四匹马儿在吃草。
“刘叔,你在喂马呢”王中珏笑着说。
“是啊,少爷,我看着马吃草已经习惯了,喂饱它们,赶路有力气”刘完虎看着吃草的马有些爱怜这几匹马。
“云城已经玩过了,我们去阿含心宫去拜访阿含心宫的大师们,武学造诣深厚,能得到大法师的指点定是受益良多!”王中珏和刘完虎商量。
“好啊,少爷,我已经厌烦,早就想去拜访阿含心宫!”刘完虎抬走头,就想收拾走人。
“再等二天吧,同行的还有一位同伴,等他的信息一起动身”王中珏笑着又道,“这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我也烦,换一个地方也是很好缓解的方法。”
刘完虎再也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过两天要赶长路,一些必要的用品还是要备齐的!水,食物,酒这是每次赶路的必需要准备充足,当然还有马儿的草料也要准备一些,以防不时之需!
二天过后,上官,王中珏四人如期上路,他们直奔阿含心宫。阿含心宫位于云城东南五十里处,上官,王等四人到阿含心宫有七八里处时,见路旁有两间茅舍,门前有一片菜地,一位老农正在浇水。
上官便道:“在这歇歇脚吧。”
王中珏走上前去,行礼,说道:“老人家,借光,我们四人行得久了,在此歇歇脚,讨碗水喝。”
那老农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只是舀着水,一瓢一瓢地往菜畦上浇去。王中珏以为老农没有听清,又说了一遍,老农仍然不理,只顾干着自己的活。
呀的一声,柴门被推口,一位白法婆婆走出,道:“我老头子耳聋,不爱说话,客官有事?”
王中珏道:“我们四人走不动了,想歇歇脚,并讨碗水喝,请行个方便!”
婆婆一个一个地审视了四人一下,直盯的王中珏心里直发毛心说:有这样看人的吗?
“进来吧”婆婆才将四人引进门。
四个人跟着入内,屋内收拾得干干浄净,桌凳摆放整体,并抺得一尘不染,婆婆也穿着得体朴素,但也干净。
上官和他的随行进屋环视四周,心中满意,便坐下来喝水,王中珏,刘完虎懒散惯了,只要有地可坐就行,不管不顾,端起水就喝。
喝过了水,上官取出一锭银子,笑道:“婆婆,谢谢你给我们水喝”
婆婆看到一锭银子,道:“就几碗水,那能这么多银子”
上官又道:“婆婆你有所不知,我人产四人实在人困马乏,相在此过一夜,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过夜?”王中珏惊问了一声,不知上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即也附合着说,“是是,我们四个人实在是走不动了,请婆婆行个方便”
“可是,就两间房,不太方便吧,何况你们?”婆手指着四人,面有难色,道:“何况你们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