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一直表现出快要醉倒的样子……”
克莱尔感到委屈。
她想起在酒店的房间里,那个混蛋两杯下肚,就已经醉眼朦胧,说话含糊不清,完全就是那种没什么酒量的菜鸟。
结果,一瓶干完,照样是那副模样。
两瓶见底,依然没变。
三四瓶灌了下去……
等到把酒柜里的存货彻底清空,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克莱尔和叶戈罗娃自己都已经醉醺醺了。
接受过酒精免疫训练的红房子女特工,硬生生输给了一个貌似菜鸟的书记官。
“关键是他还时不时抛出一些重要的信息,什么超人的日程安排,超人对食物的喜好……我们为了得到更多情报,只能继续喝下去。”
代号“红雀”的叶戈罗娃咬牙切齿,恨恨说道。
她那柔韧性极高的腰肢,现在还有些酸痛。
想到自己在床上,时而被摆成S,时而被摆成B,各种姿势先后解锁。
这位女特工不禁感到有些羞耻,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神色。
“没错!那个叫克拉克-肯特的混蛋,根本不是什么菜鸟!”
克莱尔同仇敌忾,那双能跳《天鹅湖》、《胡桃夹子》的纤细美腿,微微发软。
委实是,昨晚的战况过于激烈。
那个混蛋左右开弓,驾驭两匹奔放的烈马,竟然还表现出游刃有余的从容态度。
酒精是挑起欲望的魔鬼,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换成以往,克莱尔不可能这样放纵。
“所以,你们跟那个书记官滚了床单,而且什么也没得到。”
塔拉斯摇了摇头,很是失望。
“也许,我们能将计就计,继续发展那个书记官。”
叶戈罗娃提出建议。
“呵,丢一次脸还不够?”
塔拉斯立刻否决,他从不在没有价值的目标身上投入时间和精力。
再说了,红房子最优秀的学员,也没有那么廉价。
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岂不是受人耻笑。
“我是间谍机构的负责人,不是拉皮条的。”
塔拉斯没好气的说道。
他挥了挥手,示意克莱尔和叶戈罗娃出去。
而后,拿起桌上的电话。
“把娜塔莎叫进来。”
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材纤细,梳着马尾辫的少女走了进来。
比起那两位同门师姐,她要显得青涩许多,像是还未绽放的花骨朵儿。
“你提前毕业了,娜塔莎。”
塔拉斯严肃地说道。
后者微微一惊,眼中带有怀疑。
自己才刚刚被招募进红房子没多久,怎么就毕业了?
传说中极其严苛、残酷的毕业考试,都还没有见着影子呢。
“我需要你去接近一个人。”
少女接过一份档案,打开。
年轻的面孔映入眼帘,正是超人。
“他会在三天以后,抵达莫斯科。”
塔拉斯心想,那两个早早毕业的师姐太不靠谱,娜塔莎这种新人也许更能发挥用处。
至少,后者不会被一个男人用几瓶伏特加就哄到床上去。
“我会努力……完成任务。”
娜塔莎怯怯的说道。
她还是一只没有捕食经验的雏鸟。
“你不需要表现得很有经验,自然一点就行了。”
塔拉斯安抚道。
有时候没有受过训练的,比专业人士更有效果。
吩咐了注意事项,塔拉斯便让少女离开。
尽管闹出了不和谐的插曲,但计划依然照常进行。
至于那个叫克拉克的卷毛男书记官,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来动手。
“我一定要把他沉到莫斯科河里去!”
塔拉斯如此想道。
……
……
“这就是你对付红房子特工的办法?”
潜入莫斯科的美国队长,望着凌乱不堪的床单,还有地毯和桌上散落的酒瓶,有些迟疑地问道。
通宵鏖战的卢克没有回答,堂堂神盾局长跟苏联女特工滚床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我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从她们的嘴里打听到了巴基的下落。”
卢克岔开话题,在他“毒藤女的费洛蒙香水”的作用下,即便是红房子的顶尖特工也要卸下心防。
“哦,巴基在哪儿?”
果然,只要提到好基友,美国队长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再也没心思想卢克跟女特工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们很快就会见面。”
卢克表情古怪。
说实话,他对冬日战士的处境感到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