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风挠了挠头,“小祖宗,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啊?”
顾芒指指分析图上两个峰值,“自己看,有干扰。”
有干扰其实是正常的。
但是顾芒提出来,两个人几乎毫不怀疑她话里的专业性。
郁牧风手撑着桌子,脸往电脑屏幕凑了凑。
顾芒不指出来,他们真没发现这问题。
这种干扰峰是经常有的,但是仔细看这张图上,明显和以前的有差异。
郁仲景定定看了会儿结构图,表情有些复杂,转向顾芒,竖起三根手指,“师父,我发誓,我真的好好做实验了,但我真的只测出来三种物质,还贼不稳定!”
为了把这三种物质提取出来,他们花了一年的时间。
两百多个人做了四百多次提取实验!
顾芒手腕搭着桌子,手指敲了敲,思考了几秒,抬眸,“让四个团队再跟我做一遍,我看看三种物质特性。”
“啊……啊?!”郁仲景人都差点跳起来,“全部再做一遍?!”
顾芒起身,嗓音寡淡的嗯了一声。
郁仲景当场就肉就开始疼了。
他们为了测出这三种物质,反反复复的推理,之前给他的七十亿研究经费都没多少了。
他摸了摸后脖子,特别囊中羞涩的说:“那个……师父,试剂短缺,经,经费也没多少了……”
“经费没多少?”郁牧风拧眉,“爸,你是不是贪污?你两个月前还给我说你有几十亿。”
郁仲景注意力全在贪污两个字上,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郁牧风我可是你老子!你敢怀疑我对师父的忠诚度!”
郁牧风被拍的脑袋往前一栽,撇撇嘴,梗着脖子呛他,“那你钱呢?”
郁仲景想起这些,更难受了,“我这两个月!简直花钱如瀑布!”
他一夜暴富过,一夜回到解放前过。
这种从巅峰到低谷的起伏,没人比他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