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从她们前面的那一刻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就是各种针对。
而自己,不幸沦为她们展示自己综合魅力的一个道具。
要说她们两人的厨艺,那是明摆着的,自然是崔若颖的更好。
小美姐都不能独立烧一个菜,也只能是煎煎鱼饼,炒个鸡蛋,但崔若颖都有了完整的做几道菜的资格。
问题是,这事不好实话实说,周晨也不知道,这两个姑娘,为什么会把这事看得这么重,无论如何,就冲小美姐和自己以及自己一家的交情,也不好说她的差。
但崔若颖确实强出好一截,如果说小美姐比她强,那也太过份了些……
啧,被这些幼稚的女人闹得非但正事干不成,还脑壳疼。
“能不要这么幼稚吗?”周晨很无奈,老妈你也是,为什么你不干脆给出一个结论,让她们不要来烦我?
没想到你竟然也这么圆滑世故,一直是两边夸啊。
余小美撇嘴,哼,幼稚,你才是真幼稚,这事关尊严你懂不懂。
“周晨,说谁幼稚啊,”余小美又端着个小碗进来,“怎么好直接对人说这样的话,”
周晨想说,我说的是你们两个,都很幼稚。
“我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知道你们现在做的事,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让我想到了那些在树上撒尿来标识自己地盘的狗子,我虽然高大又帅气,但不是那棵树。”
两个一直看不顺眼的姑娘,此时一样的羞恼,先后说,“你说谁是狗子?”
“你乱说些什么呢?”
又几乎是同时,一人揪住周晨的一个耳朵。
有这么比喻我们两个的吗?还撒尿。
两姑娘一想起都见到过的狗子在树上撒尿的情形,想起那姿势,噫,手上分别加力。
周晨想着那特定的姿势,也觉得那画面太美有些不敢看,但你们揪我的耳朵竟然也较上劲了想分个高下来不成?
“撒手啊我跟你们说,男人的头能随便摸的吗?”
“撒手,不撒手我不客气了啊,”
老虎不发猫,你们当我病危?
“哼,”还是崔若颖率先松手,她知道这小子就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尊重女性。
余小美在周晨的耳朵上揉了揉,“对不起对不起,痛吗,要不要帮你吹吹?”
吹个锤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继续宣示主权,但我是你们的玩具?
“这是我偷来的螃蟹腿,你快点了吃,一会下来吃饭,哦,要不我们端些饭菜上来在你这儿吃,让客人们在楼下闹,”她笑着说。
“余干事,陪我们吃饭,难道不是你这个文化站干事的职责?”崔若颖皮笑肉不笑的说。
“抱歉,陪吃陪喝,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我的工作范畴,”余小美傲然答道。
周晨:还有完没完,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