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他还相信,自己曾经的那些黑料,已经被挖得差不多,再挖也挖不倒什么玩意儿,也就是反对的那些帖子,接下来,就不会有什么新意。
说真的,他真也有些想不通,那边怎么能那么厉害,很多连他自己都忘了的话,都被挖了出来,而且都是有图有真相的那种。
也许,那边钱给得更痛快些?
他便吩咐财务,“你安排一下。”
财务依然很爽快的点头。
财务嘛,最会算账,知道这个时候最不经济的行为,就是表现出一丁点的不配合来。
“专家呢?”大炮又问。
他觉得,自己这边没有一个矛头,导致力量太分散,得改。
一位心腹马上抬头,“我刚又联系了那位茅教授,觉得他松动了不少,可能再加点钱,就能请动。”
茅教授,哼,大炮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不太愿意听到这个人,可能是同类相斥吧,“我先打几个电话。”
心腹们在出门前,听到了老板和人寒暄,“田总……”
于是都知道,这是老板想请同行站台。
……
一刻钟之后,他们就再一次接到大炮的电话,时间竟然如此的短,那么,结果应该不是太好,就是太糟。
开门见到大炮的第一眼,他们就明白,很糟,非常糟,同行们,应该没有一个愿意支持的。
只是,老板看起来怎么还有些萧瑟的样子?
同行们何止是不愿意支持,一个个的,都再三劝他“算了,哪犯得着跟一个孩子计较?”
在他请托完最后一个老友未果反被劝之后,竟然接到了市房产协会会长的电话,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大度点,算了,让这事就这么过去。
他立马惊觉,同行们竟然已经达成了共识,而那个共识,就是让他这个无辜被公然冒犯的孺子牛,把大牙咬掉,和着血水,一起吞到肚子里。
前一天还哥俩好的同行和朋友们,在自己无端被针对,又被不明真相的网民辱骂,最需要他们帮助的时候,非但不同仇敌忾,反而飞快的隐隐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这样难以置信的事,让刚做完55岁大寿不久的大炮,也真真切切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窦娥冤。
这几年,一直包装自己是真性情,包装着包装着,真觉得自己就是真性情的大炮,刚才看着窗外的炎炎夏日,心里念叨着“六月飞雪”的时候,真的委屈难过得差点老泪纵横起来。
但他清楚,现在可不是自怨自艾的软弱的时候,正相反,现在是急需做出决断的时候。
“原来定的那些事,先缓一缓,”这次,他没有让心腹们讨论,直接吩咐道。
“啊?”心腹们,包括心底其实真不愿意再花钱请水军的财务,闻言都是一愣,难道是,同行们愿意站出来?
不对啊,那老板你为什么又是这样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