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心情很不错,一把搂住王继宗的肩膀,嘿嘿笑道。
王继宗也不掰开他的手,只笑道:“大管事且放心,继宗必定全力以赴,单单土芋一项,不敢说亩产七石,五石是决计少不了的。”
“好,那就好,嘿嘿,哪天我去太原走一趟,给你也弄一件貂皮大衣回来,跟你家娘子一人一件披着去赏雪。”
“哈哈哈,好,那继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咳……来啊,把这些种子都搬进地窖里,好生存放,地窖上边多盖些茅草,别冻着了这些宝贝疙瘩。”
“好咧。”
一旁的老黄咧着大黄牙跑进庄子,交出来两百个十方营的兵士,一人一个麻袋,把一百石种子扛了进去。
王继宗也跟了去,他得去安排存放种子,给地窖加盖保暖手段。
秦川把柔软的皮毛领子竖起来,悠哉悠哉地进了庄子。
刚进门洞,外边就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哨探正快马赶回来。
远远的,那哨探便喊道:“大管事,东边十里外来了一支人马,五六十人左右,正缓缓朝咱们庄子而来。”
“嗯?”秦川回头,“什么来路?”
“不知道,俺和田老五想上前询问,却差点被一个白面公子哥给射中了,俺就急忙跑回来报信,田老五正盯着他们。”
“呦呵,谁胆子这么大,敢在本巡检大人的地盘上撒野?”
“来啊,咱们出去瞧瞧。”
“好咧。”
很快,秦川便领着五十虎豹骑和一百十方营,朝东边疾驰而去。
没多久,便迎面碰上了那伙人。
约五十多人,个个身强力壮装备精良,衣着大多相同且干净利落,座下清一色的健硕蒙古马,看着像某个大户人家的家丁护院。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纤细的白面公子哥,一身短打,束发方巾,手上还抄一把小巧角弓,正远远地冷眼瞧着秦川。
那白面书生后面,还有三个同样脸皮白净,身材纤细的公子哥,其中一个身着宽大儒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大管事,就他,就那个领头的白面公子哥放箭射俺们。”
刚才那哨探指着那伙人领头的小书生,恼火说道。
“哦?”
秦川眯着眼,仔细瞧了瞧。
“大当家的,这是哪家的公子哥,长得好俊啊。”
一个九箕山老匪眼勾勾望着那几个公子哥,吧唧着嘴惊叹不已。
咧着大黄牙的老黄傻笑接过话:“呵呵,大当家的,咱们是不是得掳几个压寨夫人回去了?”
秦川也咧嘴笑了起来:“你个老货这话中听,咱们确实缺那么几个压寨夫人。”
一旁的九箕山老匪摸不着头脑:“大当家的,你跟老黄说的啥啊?那啥压寨夫人上哪掳去?”
秦川又笑了,道:“那几个可不是什么公子哥,而是几个娘们。”
“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给你们大当家的送压寨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