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瑞草竟然在老鼠洞那般隐秘的地方寻到这两枚铜钱儿,木忆星不禁佩服的竖起大拇指,但随即脸色一变,道私铸钱的事情可大可小。
虽然,历朝历代都有假币流通在街市上,但这背后的问题,不容小觑。
私铸钱往往都会同密谋造反扯上关系,木忆星不明白瑞草只是单纯的用两枚私铸钱来考验他的辨别能力,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再次看了一眼房顶之上的瑞草没有作声,此时酒劲儿有些上头的木忆星,扭头看向木忆星,不由得提高音量道:“大哥,不管你与小草儿表妹在筹谋什么,这私铸钱的事情都碰不得。弄不好,到时候可不止是你们两个人的脑袋要丢了的问题。”
若是真的有人在私铸钱,想要谋反,那么背后牵扯的势力,必然是有信心与朝廷抗衡。而这样的势力,绝对不是一两个朝臣可以抗衡的。
眼见木忆荣与瑞草都默不作声,木忆星不免有些急了,道瑞草的脑袋若是不想要了,可以送给她。
说着,他就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伸出一双手,好似拔萝卜一般开始拔瑞草的脑袋。
被成功逗笑的木忆荣,一脸无奈的将有些酒醉的木忆星拉着坐下,道他们只是捡到了两枚私铸钱而已,并不是接触了什么惊天大案,让他不要咋咋呼呼瞎闹腾。
一脸不相信的木忆星问他大哥说的可是真话,但他随即又一脸不相信的摇头,道从小到大,他受过了太多木忆荣的哄骗,现在不会再上当了!
因为酒醉而舌头变大了的木忆星,扭头看向瑞草:“小草儿表妹你不会撒谎,你告诉我,这两枚私铸钱的背后,真的没有牵扯什么案件吗?”
从新将两枚私铸钱捏在手中的瑞草,表情严肃:“有关这两枚铜钱儿,我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
此言一出,木忆荣与木忆星两兄弟同时瞪大了眼睛,然后木忆星就一把捂住了瑞草的嘴巴。
“小草儿表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对,不管你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都不要说出口,就烂在肚子里面。”
难掩惊愕的木忆星,一边死死的捂住瑞草的嘴,一边像是个变态绑架犯一般凑近瑞草的耳朵,声音低沉又有些神经质的道:“小草儿表妹,不是我吓唬你。你若是随便乱说话,小心明天早上起床时,自己的脑袋就不见了。”
被木忆星喷了一脸酒气的瑞草,还未推开木忆星,木忆荣就已经上前,将木忆星给扯开,并用力的拍了木忆星后背一下,让他喝醉了就赶紧回去休息,不要在这里说鬼故事吓唬人。
“什么鬼故事,我说的可是攸关所有人性命的大实话!”
鬼吼鬼叫的木忆星,成功的吵醒了坐在房檐儿下,依靠在来喜肩头昏昏欲睡的宝儿。
揉着眼睛的宝儿,含糊不清的问来喜,二少爷木忆星在嚷什么鬼,是哪里闹鬼了吗?
来喜拍拍宝儿的手臂,让她继续睡,一会儿酒席散了的时候,他会叫醒她。
瞌睡虫都被木忆星的大嗓门儿给吓跑了,失了睡意的宝儿抬头望了一眼夜空,道月亮都快被二少爷给喝没了,到底啥时候才能散席,她实在是熬不住了!
一直听着木忆荣三人对话的来喜,此时担心的不是酒席散不散的问题,而是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表小姐和咋咋呼呼不停叫嚷着的二少爷,会不会被大少爷给丢到井里面去?
没有听到木忆荣三人具体在聊什么的宝儿,以为瑞草与木忆星喝多了在耍酒疯儿,道她现在都想将表小姐和二少爷给捆在一起,丢到井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