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明白,眼前这所谓的记念币,还有个重要的引子作用,作用堪比刀枪。
结果就连甲寅这一见数字就头大的家伙,也渐渐的听入了迷。
邹衍则仿佛醉了酒,满面绯红,眼神迷离,眉梢儿也荡漾了起来,就差手舞足蹈了。
首任银行行长,我的女人!
……
“你应该是我的女人。”
花枪霸道的揽过顾心颜的腰肢,心贴着心,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激烈心跳。
四目对视,良久。
花枪将脸伏下去,想再进一步,却被顾心颜给逼开了。
“不合适的。”
“为什么?”
“我接过了师父的剑,便接过了师门的担子,我身已许师门。”
“见鬼的师门规矩,明天,我便去掀翻了。”
顾心颜用力的推开他,深吸一口气,却觉着空气中全是他的味道。
“我走了。”
“你伤还没好。”
“好了。”
“没好。”
“……”
顾心颜那天翻出皇宫,但并没有甩脱追兵,而是受到了百十名侍卫的围追殂击,搏斗追逃中,后背再中一记铁锏,小腹又中一记暗弩。
生死存亡际,倏的有几十名蒙面剑客冲出,其中一柄细剑更是犀利,一连刺杀多名侍卫,又留下十几人断后,这才将顾心颜救出了生天。
那位名叫曹沐的剑客,以前曾被花枪介绍认识过,没想到危机时竟然冒死相救。
直到她坚持带伤要回蜀中,才知道川中道上久负盛名的“鬼手剑”竟然是秦越的人。
接下来,她便只负责养伤,曹沐安排的路线颇为曲折,先乘舟东向,再经运河南下,又取道南唐境内,七折八绕的方才回到川中。
耗时三月之久。
而她,弩伤易愈,内伤难好。
眼前这位霸道的家伙竟然就扣着自己不放了。
自己就不该信他的鬼扯,说什么他的内劲乃纯阳之力,可以更快的帮着疗伤,哪知……
师父说的没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得寸便想进尺。
“我真的要走,离开师门都一年了。”
“……”
“走了。”
“我送你。”
“不用。”
她扭过头来嫣然一笑,“你的眼光,可真够差的。”
花枪摸摸鼻子,跟着出门,牵过黑鬃马,将缰绳塞进她的手里,强笑道:“想我了,就骑着它回来。”
“……”
顾心颜没有说话,低着头,牵着马匹出巷而去。
幽静的小巷中,马蹄声脆,青衫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