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聂欢颜还是不要命的问了，“我来……”聂欢颜直咽口水，捏紧手心，“是想问一问你，那个时候，你对我……就是陪着我玩游戏，为了获取我哥的信任，好让他用你。
是……是吗？”
“是。”
几乎一秒都没有停顿，慕熠扬给了她明确的回答。
下意识的，聂欢颜就想要挣脱他。
但是，慕熠扬却没有让她得逞。
“你放开我！”
聂欢颜挣扎着，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只想立刻马上从这里离开，从此再也不见这个人！“别动。”
慕熠扬却没有立即松开她，唇边勾起丝笑意。
“这话，我原本是不想说的。
我以为，颜颜小姐这么大了，有些道理自己能想的明白，可是颜颜小姐总是找我，我想，颜颜小姐是对我的服务很满意？
其实，我也可以继续陪颜颜小姐玩，只要……”“呸！”
聂欢颜啐了他一口，没法继续听他说下去。
她气的扬起手，狠狠扇了慕熠扬一巴掌，慕熠扬不知道是不是没反应过来，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啪的一声落下，聂欢颜都被自己下了一跳。
他怎么不躲开？
她很清楚，他明明是能够躲开的！“呵。”
慕熠扬轻哂。
舔了舔后槽牙，“颜颜小姐，还是一样的刁蛮，也是，聂家大小姐，尊贵无比，想干什么谁还能不惯着？”
他凑了过去，“颜颜小姐，这边要不要也来一下？”
没等聂欢颜说话，慕熠扬笑容敛去，松开了聂欢颜。
转而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西服、袖扣，“颜颜小姐，我曾经伺候了你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现在在铮哥身边挺好的，实在没工夫再陪你玩儿了，你找别人，行吗？”
！聂欢颜瞪着他，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
这个人，当真是那个和她朝夕相对，把她捧在掌心呵护、宠爱着的慕熠扬吗？
聂欢颜摇着头，嗫嚅着，“不是，不是这样……你骗我！”
到底是以前的他在骗她，还是现在的他在骗她？
聂欢颜喃喃：“木头，你以前，对我很好的。”
呵。
慕熠扬顿了下，不在意的一笑，“这种好，只要铮哥给足够的好处，多的是人愿意对你好，不信，你可以再试试？”
！聂欢颜愣住，如遭电击，浑身僵硬、一动不能动。
这些，她曾经都想到了。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认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可是，这话从慕熠扬嘴里说出来，一切尘埃落定。
事已至此，慕熠扬抬手看了看腕表，“颜颜小姐，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站住！”
聂欢颜盯着他，阻止了慕熠扬的脚步。
慕熠扬怔住。
聂欢颜瞪着他，眼底赤红，可是拼命忍住了，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咬着牙，“我不想看见你的背影！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走在主人前面？
慕熠扬，没有我，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说完，拔腿往外跑。
慕熠扬愣在那里，安静的像是静止的画面。
他在想什么？
无人知晓。
“颜颜小姐！”
丁璐和余陌看到聂欢颜跑出来，都赶紧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