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令朱友建不解了:“吴先生,这又是何意啊?”
吴有正色答道:“大王有所不知,这藏神花原本的确是无毒的,但只要混合了平常的任何一种花香,它就会成为一种十分强劲的蒙汗药。稍稍吸入一点,片刻就会使人昏迷,即便负绝世功夫,也绝捱不过一两刻的时间。”
众人闻言,均是异常吃惊,这么猛烈的药,真的是闻所未闻。“但这还不是藏神花最厉害的。若是以藏神花的花香,加入麝香的话,那便会成为一种毒极强的毒药,虽不说是见血封喉,可一旦吸入少量,寻常人三五天便会毙命,即便是强壮如霸王再生,也绝拖不过七。”
“竟然如此厉害?”不仅是朱友建,在场的众人更加的心有余悸,朴初珑孙娜恩等人更是连呼侥幸,若是大婚当朱友建用了麝香,只怕现在她们就只能为他守寡了。
只听吴有接着道:“看来这下毒的人也是对此道颇有研究,知道皇室中多用麝香,所以才会这样下毒,却没料到大王竟用了龙涎香,这样一来,此毒不仅无用,反而还为大王平添不少益处。”
吴有这么一说,朱友建顿时来了兴致:“哦?此言何意?还请先生解惑。”吴有道:“大王有所不知,这藏神花一旦与龙涎香混合,便会产生一种奇异之处,使香气进入人体,终年不退,不论走到哪里,上都会散发出一股龙涎香与藏神花混合后的香气,十分好闻。”
“我去!”朱友建听了差点跌倒:小太爷又不是女的,上搞这么香干鸟?怪不得这几天总闻着上有香味,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平里不喜欢喷香水什么的,只是成婚当天没办法,这才搞了点龙涎香熏了熏衣服。
虽说别院里已经制出了初级的香水,但还不能量产,所以价格很贵,可比玻璃要贵多了。但仍然让那些达官贵人和富商地主们趋之若鹜。不过朱友建却对这东西一点好都没有,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的,与刘莱臣宋献策等人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几个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总能从别院蹭点好东西。
旁边的朴初珑孙娜恩四女听了,也都纷纷捂住嘴巴,强忍着没笑出声来,朱友建一向视自己为硬汉,对于带有娘炮质的事都是深恶痛绝,自然,喷香水这种也不例外。现在好了,这么一来,等于他自带体香了,如何能够让她们不开心,等于以后多了一个拿他寻开心的好理由了。
“吴先生,可有办法祛除这香味吗?”这才是朱友建关心的问题。岂知吴有却摇了摇头:“大王,此香一旦入体,想依靠外力是无法在短期内除去的。草民可以配些药物,大王慢慢涂抹。再加上它自己慢慢消退,不过这时间会比较长,大约要有两三年才行。”
朱友建无语了,自己好死不死的怎么惹上了这么个玩意儿,往朴初珑她们那边一瞄,几个女孩儿都在偷笑呢,朱友建知道,自己以后会被她们经常拿这件事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