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贺婉容虽然是心里厌恶张九言,但是这时候见高显如此欺负张九言没文化,不由得也是有些看不过去。
贺婉容也道:“十指有长短,群峰亦有高低,公子纵然博学多才,可又何须如此评说他人。”
而刘仁庆刘老爷,那就更加是生气了,他不客气的对高显说道:
“显儿,不可如此,九爷乃是对我刘家有大恩的,你再放肆,休怪舅父无情。”
“哈哈哈,,,”
高显一阵得意,得意的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刘怡宁和贺婉容的话,还有刘老爷的话,那都是帮着张九言说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这话落在高显耳朵里,却是听的更加得意。
高显觉得她们越是帮张九言说话,这不恰好越是说明张九言不行吗?
落在高显耳朵里是这样的,自然落在许多旁人耳朵里,那自然也是这样的。
特别是那几个教书先生,这时候似乎是找到了自己,强过张九言的得意之处,
他们心说这张九言武功厉害又怎样?杀人如麻又怎样?
让你写个字出来,你行吗?让你作首诗词出来,你行吗?
你不行。
这些,还得看我们文人的,还得要我们出马。
想到这里,他们看向张九言,那以前害怕的眼神,恐惧的眼神,不知不觉的,就被奚落得意的眼神取代。
“呵呵呵,,,”
在众人的玩味注视下,张九言呵笑几声,从容说道:
“在下虽然是才疏学浅,但是写几句勉励孩子上进的话,还是勉强可以的。”
说着,张九言便是也走到那桌案前,提起毛笔,开始酝酿。
众人一见张九言要动笔写字,都是吃惊不已。
大家心说怎么的,难道他真的要写诗词,他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高显更加得意,带头鼓掌,说道:“大家给张大头领鼓掌,给他助彩,鼓励我们的张大头领,可以写出出彩的诗词来。”
高显当然不可能真的给张九言加油助威,
他心说张九言啊张九言,你也有赶鸭子上架,也有这迫不得已的时候。
今天这一出,倒要看你如何收场。
“言哥哥,还是让我来写吧。”
刘怡宁一脸关心,只感到今天高显有意刁难张九言,让张九言受了委屈,她这心里是疼的紧。
看张九言受委屈,她可以说比张九言还要难受。
这一刻,刘怡宁才明白原来张九言在自己心里,已经是有了这么特殊而又重要的地位。
“没事。”
张九言云淡风轻,他那强大的自信,莫名的就让刘仪宁心里有了底气。
张九言安危了一句刘仪宁,而后心里又略一思量,最后毛笔沾了沾了墨汁,提笔挥毫;
“有志者,事竟成,”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九言六个大字横空出世,让众人都是惊叹。
大家心说这张九言张大悍匪,他竟然会写字!
再一细看,字体刚硬之中带有祥和气息,祥和之中又有那桀骜不驯之感,分外令人感到庄严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