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情况大致讲述给他听,阿赞朗坤皱了皱眉头,说你确定魏勇下落了?我说确定,接着我指了指吉普车上的巴泰,说也是受害人,勇哥进入黎庄还是找他带的路,错不了。
阿赞朗坤说,“那好,用阴法追踪你朋友的下落太耗精力,而且不一定能成功,有人带路最好,我也能省掉很多力气。”
我边请他上车,边指了指阿赞朗坤手上的大公鸡,示意他为什么带着一只公鸡过来找我们,这公鸡是干什么用的?
阿赞朗坤勾起了嘴角阴邪一笑,忽然做出一个令我直冒冷汗的动作,只见他轻易就拧断了大公鸡的脖子,将鸡脖子对准自己的嘴巴,先用牙齿咬断攻击的喉咙,使劲吸吮着公鸡的鲜血。
我头皮都麻了,那大公鸡还没断气,在阿赞朗坤手上拼命扑腾,羽毛洒了一地,阿赞朗坤满头都是挣扎的公鸡羽毛,沾在他粘糊糊的头发上,阿赞朗坤露出十分陶醉的表情,压根不在意这些。
半分钟后阿赞朗坤把被喝完血的公鸡随手一丢,又随手在头顶上拍了拍,挂着一脸的鲜血跟我解释,说他买鸡是为了施法,现在不用施法也能找到勇哥的下落,所以公鸡已经没用了,丢了太浪费,不如让他饱餐一顿。
我瞠目结舌,就算要喝血也不必搞得这么血腥吧?这可是在大街上!
我一脸恶心地请他上车,阿赞朗坤满足地拍了拍肚子,拉开车门跨进了后座,巴泰早就眼角抽搐了,见阿赞朗坤居然拉开车门坐在自己旁边,顿时把身子绷得很紧,吓得话也不敢说。
我满心无奈,只好对巴泰歉意一笑,示意他多忍耐一会。
张建打开了导航地图,发现导航上居然没有关于黎庄的信息,巴泰赶紧说,“地图上搜不到的,黎庄位置太隐秘了,我记得路,让我给你指路吧,不过我要换座……”
我只好跟他换了,阿赞朗坤自从上车后就一直闭目养神,估计是为了准备接下来的斗法。
吉普车驶离城市,道路越来越偏,张强打开了汽车远光,在一片昏暗的黄山道路上小心驾驶,这一条马路格外颠簸,丝毫看不见水泥痕迹,都是用黄土堆砌而成的,路上很多碎石子,汽车开一路抖一路,颠得两瓣屁股蛋子生疼!
凌晨两点,巴泰让张强找个隐蔽处把车停下来,张强踩了一脚刹车回头问道,“到了?”
巴泰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畏畏缩缩地点头说,“到了,应该就是在这一带,这附近还有个山洞,找到山洞我就认识回黎庄的路了。”
时隔很久,巴泰说起曾经的遭遇仍显得心有余悸,我说,“放心好了,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你。对了,当时勾引你的女人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
巴泰形容出对方的长相,说那女人叫笛珠,是个十分小巧、长得很有风韵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眼睛黑黑的,有点像中国人说的丹凤眼,当时他就是被笛珠的外表欺骗了,没想到这女人有着狐狸的外表,蛇蝎的心肠!
营救勇哥的行动刻不容缓,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还不知勇哥到底承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被一整个村子的女人轮换着使,想想就够刺激的。
勇哥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几个肾都经不住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