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马上说,“老弟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自掏腰包,花钱请法师把正牌改成阴牌,我有病啊,再说正牌已经在马贵身上了,我和他又不熟,怎么操作法?”
我一愣,觉得张强说的有理,可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正在我苦思无策之际,忽然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掏出手机一看,这电话居然又是马贵打来的。
见我拿着手机低头发冷,张强满脸不高兴地说,“接吧,可能又是哪个客户呢。”
我把手机举给他看,“还是马贵打的,你说我到底接不接?”
张强眼珠子一转,忽然笑了起来,“接,为什么不接?没准你那个同学脑子开窍,已经把前因后果想通了,他现在被阴牌缠着,肯定急于脱身,搞不好又是一笔生意。”
我真是服了这老小子了,全天下就属他最会做生意。
没办法我只好换了个地方接通电话,电话里马贵语气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小叶,我刚才太冲动了,没控制好情绪,回家之后我媳妇把我说了一顿,我想通了,这事还阵不能完全怪你,我自己也有责任,明天我请你吃饭吧,咱们好好聊聊行不?”
我还想着之前那事,很谨慎地说,“你还想约我见面,又想抱着我跳水?”
他讪笑道,“不会,我是真心想向你赔罪,老同学你赏个脸吧,不来就是看不起我。”
说完他很痛快地把电话撩了,我抓着手机直愣神,张强走过来问我,“聊的什么?”
我说这个神经病好像想通了,打电话约我明天出去,还说想向我道歉。
我话音刚落,张强立刻喜笑颜开,“我说什么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马贵肯定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他约你出去多半是为了找你帮忙,要我说这趟你得去,好赖是桩生意,虽然我也很看不惯马贵,但毛爷爷跟咱们没仇。”
我瞥他一眼,“你就这么确定,万一他故技重施怎么办?”
张强讪笑,“怎么可能?你选在白天跟他见面,尽量去人多的地方不就好了,再说马贵只是受阴牌影响,又不是真正的阴灵,他还能打得过你?”
我捉摸不定,一时间拿不准主意,晚上心事重重,连公粮也没心情缴了,刘媚见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便支起身问我怎么了,我把这事一说,刘媚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吧,如果马贵真有是要求你呢?”
我苦笑说你就不怕马贵又暗算我?万一他得逞了你就得当寡妇。刘媚掐我一把,“瞎说什么呢,不准胡说。”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马贵回了话,告诉他我答应见面了,不过见面地点必须在人多的地方。
马贵什么也没说,马上笑嘻嘻地答应了。
见面后,马贵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我不解地问他什么意思?
马贵立刻说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可能我的事确实跟你卖的佛牌无关,我估计是撞邪了,你不是能看是吗,我想请你帮我看看。”
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马贵苦笑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我特娘的又跟女上司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