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贵定了定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抓错了,赶紧把手缩回,“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气得想笑,指了指刘媚说,“这是我媳妇,你看清楚点,别特么没事乱摸!”刘媚正在擦手,听到这话忍不住羞得面红耳赤,从后面狠狠掐了我一把。
我让刘媚先出去,随便替我把张强也叫进来,然后搬了根凳子坐在马贵面前,死死盯紧了他的脸,“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谁要害你?”
马贵一脸恍惚,死死地抱住了脑袋,他努力思索很久,痛苦地摇头,“我……我不知道。”我赶紧追问,“是不是你老婆陈玉干的?”
马贵浑身一颤,好似忽然记起了什么,表情从呆滞转变成了怒火,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对……就是这个贱女人……我想起来了,是他害我的。”
我递了杯水给马贵,让他不找着急,慢慢说。马贵接过水杯,颤颤巍巍地喝了一口,脸色仍旧白得跟纸一样,“那天……我跟你分手之后就回家了,陈玉还跟平时一样,对我嘘寒问暖,压根没问我消失那个晚上去干了什么,我……我心里有愧,还跟她道歉了,可你猜陈玉说什么?”
我没说话,皱眉等待下文。
马贵惨笑着说,“她说没事,我早就习惯了。我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很羞愧,确实这几年我都对不起他。”
后来马贵太疲倦了,陈玉递给他一杯水,让他喝完早点睡,可睡了不一会儿, 马贵感觉身体很冷,想吐,就爬起来吐了一次,那时候陈玉没在家,他又要很无助,想去陈玉上班的地方找她,结果却在车库里看见了一副让他意想不到的画面。
陈玉车上有男人,两个人正抱在一起做运动,不仅如此,马贵甚至认识那个男人,是陈玉的表哥,一个叫贺刚的建材商。
我咂舌不已,“卧槽,和表哥偷情,这太刺激了吧?”
“狗屁表哥,那是陈玉瞎掰的!”马贵愤愤不平地说,“其实他们压根没有血缘关系,我躲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原来陈玉早就跟贺刚有奸情,甚至还带着贺刚来过我家几次,她说那是自己表哥我就信了,亏我特么对贺刚这么好,还留他在家住过几天,现在想想我真是……”
我憋着笑说,“再后来呢?”马贵咬牙切齿道,“这我能忍吗?谁忍谁特么是乌龟,我当时就冲上去砸车门,还拿手机拍了些画面,结果贺刚摇下车窗,朝我脑门上打了一拳,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皱眉道,“贺刚练过?怎么一拳就把你干晕了?”马贵说不是,因为他当时状态不好,刚吐过,而且整个人也昏昏呼呼的,连走路都有些费劲,他怀疑问题出在陈玉倒的那杯水上。
我还是很不解,就算陈玉背着马贵有了外遇,想害死马贵,可她完全做不到给佛牌入灵啊。
正想着,马贵一番话解释了我的疑惑,“我每次去泰国都是贺刚出面安排的,连阿赞龙拉也是通过他介绍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