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路回家,感觉后背一直冷冷的,可回头却什么也瞧不见。
刘媚弄了对好吃的在家等我,吃过饭我陪她嘿咻了一次,感觉疲惫了就躺在床上酝酿睡衣,正在洗澡的刘媚忽然喊我的名字,我赶紧冲向卫生间隔着门问她怎么了。
刘媚说自己内衣不见了,是不是我故意藏起来的?
我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这么无聊?
刘媚拧开门说,“还说没有,这屋里就你跟我,不是你是谁?”
我感到错愕,见窗户没关好,便指了指窗户说,“谁让你洗澡不先关窗,内衣被风吹跑了不打紧,给人偷看了怎么办?”
刘媚娇媚一笑,故意在我面前舒展饱满身体,我没忍住又搂住了她。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听到刘媚在尖叫,赶紧睁开眼问她怎么了?
刘媚一脸羞红,指着我的胸口说,“臭变态,还说不是你偷的,赶紧摘下来,大男人穿女人胸兆像什么样子?”
我啊?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我懵了,只见刘媚昨晚失踪的内衣居然套在我胸口上,别说,还挺合身。
我说,“是不是你趁我睡着之后偷偷给我戴上的?”
刘媚轻轻扇了我一把,“呸,不要脸,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恶心的事?”
我说真不是你?刘媚又掐我,气呼呼地说,“真不是,快摘下来还我!”
这事搞得我精神恍惚,一整个上午都提不上劲,刘媚到底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为什么昨晚丢掉的内衣,一大早会出现在我身上?
我左思右想,死活弄不明白。
下午刘媚出去了一趟,张强刚回国不久,也不常来店铺,只剩我和赖拉守店,我见没什么生意,便走到库房拉了把折叠椅,准备小睡一会儿,不久赖拉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边吃水果边陪我聊天。
赖拉的汉语进步很快,已经能勉强用中文交流了,我问她回国后住得习不习惯?赖拉说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大祭司总想找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
我笑了,说大祭司这也是为你好。赖拉撇嘴说,“刘媚姐教会我很多东西,我现在不想早结婚,每次被逼着相亲,那些男人都不怀好意,总是色眯眯看我胸口,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我笑说怎么会,我就挺正经的。
刚说完这话,我就像着魔一样忽然把手伸过去,在她胸口使劲按了一把。
赖拉吓到惊呼,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非常意外地看着我,我也坐起来,表情很尴尬,赖拉生气地哼了一声,“你都有刘媚姐了,干嘛对我毛手毛脚?男人果然都坏,小心我告诉刘媚姐,让她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