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猜吓得脸色脸色,死死抓牢扶手喊道,“这场面简直快赶上美国大片了!”
他话音落下不久,车头忽然剧烈地晃动一下,车厢下车胎被子弹打中,发出“砰”然炸响,车头立刻失去了平衡,桑通大喊一声糟了,猛打方向盘想把车子控制住,可能打的太急了,车子反倒更加失去了控制,越打越偏得厉害,完全失控横漂向路边!
“控制不住啦,快找固定物!”几次尝试无果之后,桑通索性放开了盘,用双手死死护着脑袋,直接把脸贴在了方向盘上。
失控的汽车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在马路便侧倒,径直朝马路边上的田里栽进去,经过路障是狠狠震了一下,横飞两米栽进水田。
好在这附近是大片水田,并没有石头横在路边,汽车落地后迅速插进了松软的泥土,我们几个被震的前仰马翻,我的头磕在了坚硬的胶壳上,疼得不行。
玻璃全碎了,有不少弹跳着打在我们脸上,我额头上是青肿一片,缇猜更是吓得破骨尿流,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冒烟的车头,吓得张大嘴不会动。
“都别愣着,追兵不久后就会赶到,先下车再说!”桑通使劲甩了甩头,当大脑恢复清醒后便一脚踹开已经变形的车门,众人我们狼狈不堪地爬出车厢,背后再次传来了零星的枪声,我急切回头,见一辆被撞得变形的汽车继续朝我们驶来。
“该死,这帮人穷追不舍,还真是有毅力!”桑通脸皮一抖,这时安赞吉已经跳出了水田,指着附近的一片林子说,“去那边躲一躲,追兵我来应付。”
阿赞湿奴也站出来说,“对方有枪,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已经朝枪声响起的地方冲过去,我则率领非战斗人员先躲进了树林子里,分别藏进了灌木丛中,不久后我们听到路边传来的一阵阵惨叫,看来安赞吉跟阿赞湿奴已经和对方交上了手。
桑通蹲在灌木丛中,用手指扒开挡住视线的树枝,十分担忧地说道,“为了堵住我们,乃密可真是下了血本了,真不知道这家伙去哪里找来这么多亡命之徒。”
我说这并不奇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付得起钱,肯为你拼命的人有一大把。
枪声持续了两分钟,戛然而止,我眯着眼睛看出去,由于视线被丛林阻隔,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此时雨点声渐小,我们三个躲在空气沉闷的林子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半晌后林中传来脚步声,我的心顿时禁了一下,本能地握住口袋里的短刀,那人提前吹了一声哨子,我悬着心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哨声是安赞吉。
很快树枝被一只手扒开了,一身露水的安赞吉出现在我面前,在他身边并列着另一道湿漉漉的身影,是阿赞湿奴,两人都没有受伤。
我忙问情况怎么样了?安赞吉扬起嘴角冷笑道,“我想他们以后没有能力再开枪了。”
看来这些追兵已经被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