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来说结果还算是满意,出来时,我和阿赞吉已经接受了面部处理,并换上了和两人差不多的衣服,对镜自照,发现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
走出秘密基地的那一刻,我和阿赞吉便不再是之前那层身份了,而是成为了摩门长老会成员的得意门生、亲传弟子,即将赶赴珠海,去参加摩门的一次重要会议。
临行前,李道长再三嘱咐我们,潜入摩门之后要尽量避免和其他人接触,虽说我们对张兴和杨宇模仿了两天,但这么短的时间内却并不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一旦与摩门中人相处久了,也会暴露出更多细节。
所以留给我和阿赞吉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时间越长,暴露的风险也就越大,我们毕竟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我提出了一个疑问,说就算我们将摩门的底细调查清楚,又能通过什么方式来告知李道长呢?李道长则给了我一个地址,说一旦确认了动手时机,就让我和阿赞吉想办法甩开其他摩门成员,跑到那里与他会面,到时候他们将会对摩门发起总攻。
说实话,出发前我感到心里悬得很,不过事已至此,断然没有回头的可能性了,我便将联络地址牢记在心,随同阿赞吉一起上了火车。
路上我什么都不想,一上车便闭目养神,睡了一个好觉,旅途依旧沉闷,我和阿赞吉都没有交谈什么,吃饱了便睡,睡饱了又吃,除了偶尔回去上厕所之外,几乎没有离开过卧铺车厢。
如此颠倒,不知道睡了几觉,列车总算到站,没等我醒来,便感觉到有人推我,阿赞吉凑在我的耳边轻轻喊道,“杨宇,到站了!”
如此喊了两遍,我才豁然起身,猛地瞧向坐在我身边的阿赞吉,说真的,一时间还真的有点不适应他这种称呼,加上我俩经过乔装换面之后,相较已经“面无全非”,就好像突然有个陌生人叫错了人似的。
阿赞吉比我更早进入状况,把手搭在我肩上说,“是不是睡久了,精神头不足,你发什么愣呢,我们得下车了!”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嘴里嘟囔道,“啊,这么快啊?”
他推我一把,让我赶紧收拾行李,两个人随着人流下了火车,车厢里空气沉闷,下了车感到呼吸畅快了好多,见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我故意将声音弄粗了许多,问他我们接下来该去哪儿?
阿赞吉、应该说是张兴,他拿出一张地图看了看,指着上面说,“先回酒店吧,也不知道接应我们的人多久会来。”
火车站人流嘈杂,但我和阿赞吉却同时感受到了暗中投来的视线,这说明我俩从下车开始就被人盯上了,只好假装若无其事地往外走,没等离开车站,就有三四个人朝着我们这边挤过来,不动声色地在我们身边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