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确定吗?”
“没有,当时孩子的体还很,谁也不敢碰。”安先卫道。
安先卫的回答,揭破了周富刚才的谎言,他根本就有试图将受害人石梅花翻过来,石梅花上的指纹,就是威胁时留下的。
“安主任,我可是没少给村里钱,过年的时候,还给你拿过好酒好烟,你不能这么诬陷我。”周富嚷嚷道。
“村里是接受过你的捐款,但你拿的烟酒,我还没动,都放着呢。周富,你害死了梅花这个可怜的孩子,是个畜生,还指望别人替你说好话吗?”安先卫哼声道。
“我明明蹲在石梅花的跟前,还是在你之前进去的,你怎么知道我没碰?”
“怕爪子被烫坏了吧。”安先卫鄙夷道。
“被告人,保持安静,证人也要注意说话的方式,不要骂人。”方朝阳提醒道。
“证人安先卫,案发生后,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李雷继续问道。
“周富在那里嚷嚷,还掉泪,说梅花不该玩火,结果害了自己,也害了家庭。但我总觉得事不对头,梅花虽然有残疾,但那孩子很稳重很细心,不会在家里弄出火灾来,何况还是在上。再说,就说不小心点燃了被子,她也该呼救的,不该掉到头就爬不出去了。所以,我让大家立刻封闭现场,随后打电话报了警。”安先卫道。
“你做得非常好!”李雷赞了一句,随后对法官席说道:“报告审判长,公诉方对证人的发问完毕。”
“被告人周富,你对证人刚才的证言有什么异议吗?”方朝阳问道。
“有异议,他去得晚,没看清状况,我是第一个进去的。”周富道。
“没晚多久,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还着火呢!烟也很大,大家都没法靠近。”安先卫直接说道。
“那也是晚了,大家都听到了,他刚才承认去得晚!我举报,安先卫收受贿赂。”周富举手道。
“我没有。说起来,有件事儿确实不对,没有管好你家的麻将馆。”安先卫道。
“证人是否收受贿赂,跟本案无关。被告人,还有其它异议吗?”方朝阳摆摆手,又问道。
“没有吧!”
“辩护方需要询问证人吗?”方朝阳转头问道。
“没有。”闫泽道。
周富不满地看向闫泽,作为花钱请的律师,就该处处向着自己,怎么能说没有呢?
闫泽也不看他,安先卫提供的证言,都是明摆着的事实,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公诉方通过这名证人,只想证明一点,案发现场并没有遭到严重破坏。
“请证人安先卫退庭。”方朝阳道。
安先卫离开了证人席,回到旁听席坐下,目光看向了石梅花的父母,他们低着头,对这一切好像没什么反应。
“审判长,公诉方申请证人赵秋菊到庭作证。”李雷道。
“同意,传证人赵秋菊到庭。”方朝阳道。
赵秋菊没在旁听席上,法警出门后将她带了进来,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妇女,很胖,也很黑,常年劳作,皮肤也显得非常粗糙。
赵秋菊显然第一次来到法庭,站在证人席上,局促地搓着衣角,笑容也显得非常不自然。
“请说一下你的名字、年龄和职业。”方朝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