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子誊毫不留情面揭穿的莫修,闻言对着他郑重的作了一揖,“莫修拜见老祖。”
“啧,行了,甭寒暄客套了,这一路走来,都还没有好好梳洗过,身上都有怪味儿了。现在整个江都的怪疾也算及时控制住了,你们赶紧让人带路,等我们稍加休整后会加快速度研制怪疾的解药。”
公子誊不耐材的语气,以及对莫修的不敬重,自然换来了其他土司以及各个部落的族人不满。
无论平日里他们如何明争暗斗耍手段,可当外敌来袭,自当一致对外。
“大胆!什么雉狄老祖!不过就是一毛头小子罢了!就...唔唔唔......”
那人话刚说一半,上下两片唇瓣像是被什么给黏在了一起,无法再发出声音。
公子誊掏了掏耳朵,“终于安静了!”
莫修眸光微变,“老祖...阿卜他久居深山,不知礼数,还望老祖莫怪!看在莫修的面上,就此作罢。”
“不过就是一禁言咒罢了,三日后便可即可自动解除。你这族人着实聒噪,本公子心善,让你们也静上三日。”
世人只知雉狄老祖一手医术使得出神入化,殊不知,他竟还懂得咒术。
公子誊骑着马独自朝前走去,所过之处,江都城的官兵和各个土司们的私兵纷纷让道,唯恐这性子阴晴不定的雉狄老祖,也给他们下了咒术。
苏蓁嫌弃的撇了撇唇角,飞到了玉竹的肩上,端正坐好。
正巧对面有人注意到这一幕,指着苏蓁大惊道,“它...它它它......那个小和尚肩上的稻草人会动!”
“动就动呗!瞧你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儿!”
这几日来,当苏蓁清醒不嗜睡时,大多数时间都在和公子誊拌嘴,水火不容的样儿像是对方与自己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苏蓁闻言,倒是难得的配合起了他,张开空洞的嘴巴,对着那人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那人胆子倒是小的很,扭头便跑了。
苏蓁见状,在玉竹的肩上笑的前仰后合直打滚儿。
顾昀舒半无奈半宠溺的看着她,抬手朝着那边挥过衣袖,当他摊开手心时,苏蓁赫然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众人未曾感谢,却见顾昀舒不含力道的弹了一下他手上稻草人的头,随即又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吕清平目光紧锁在苏蓁身上,眼中兴致颇浓,对着商誉辰再次作揖,问道,“太子殿下,不知这稻草人是从何而来?瞧着倒是有意思的紧。”
商誉辰嗤笑,“吕知府难道忘了,凡是感染了怪疾之人,最后皆会变成稻草人?而汝等面前的这只,大概是...变异了。”
吕清平闻言,再次跪下请罪,“太子殿下,江都发生如此异变,臣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