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鳞甲依稀残余的痕迹,反倒衬托出些许沧桑的气魄。
一种令人观之,会感之过往历经变迁的悸动。
也是修为心性增长,不同往昔的气质所致。
公子正是火彧,他见三人到来,面带淡笑迎了上去。
三人停步,同时拱手一礼:“公子。”
火彧拱手回礼,看了看三人。
几年成长,李阳早已褪去少年稚气,变得意气凌厉,冰炽亦如是。
只有苏赫没有摆脱稚嫩的青涩,面色眼神流露,依旧带有一股腼腆,一丝自身特点融汇的特有羞涩。
火彧说道:“我请的医师也快要到了,我们在此稍后片刻。”
“届时,在一同进去痛饮。”
三人闻言,点头笑了笑,几人开始闲聊。
说话间,一辆车马停在馆邸门前,厢面刻有白氏特有的医师族印。
一位中年男子与一位淡容女子,走了下来。
男子挺身健壮,短发鬓白,一袭黑衫,肃容厉面,气势袭人,修为不俗。
女子娟秀素雅,体态丰盈,肤白貌美,美目淡视,也是一袭黑衫。
两人正是白寒源与他的女儿。
女子伤势已痊愈,如漆乌发依旧用一玉髻盘于脑后,淡容清丽,婉约娇美,如玉肌肤。
姿高优媚,风韵淡美。
一袭黑衫隐感映衬,流露出一种独特的白嫩性感。
李阳冰炽目视女子,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艳的灼热,苏赫看了片刻,不觉略带羞涩掠过眼神。
火彧淡然依旧,心中也不禁为之暗叹。
走上前去拱手道:“白医师,二位一路辛苦。”
白寒源拱手回礼:“哪里,让公子久等。”
一番简单寒暄,众人一同进入馆邸酒铺。
来到事先定好的位置落座,开始饮酒进食。
席间,刚过不久,几人目睹火彧酒量,颇感暗暗心惊。
不过到底都是修者,好酒之人时常见到,酒量非是什么稀奇之事,是以,也没太过在意。
李阳冰炽苏赫三人闲时,经长在一起喝酒,高兴时,还会找人少之地互相比拼一下酒量。
虽不如火彧这般喜好烈酒,却也算是好酒之人。
白寒源亦是如此。
其女常年随父研习医道,经常接触到与酒相关的配药等物,多少也能饮得一些酒水。
是以,气氛很快就熟络起来,初见的生疏感,很快消弥于来往酒盏的交流中。
尤其几位年轻人的活力气度,风华举止,尚有酒品素养。
纵使不太喜闹的淡容女子,目视他们,都会不自觉产生一种舒服的感觉。
她虽不举杯,却常常随感气氛自饮而下。
白寒源同样似有所染,不觉中与几位青年彼此言谈,竟很快融入其中。
回神片刻,不由心下微惊,于是,他留心观察了一番。
白寒源发现,四人之中,苏赫谈吐最是不凡,青涩中隐露着一股温文儒雅的文墨气息,可能与家学渊源有关,颇有才情。
李阳,冰炽虽无那般墨客言谈,却也得体大方,从容坦然,年轻负傲下,隐隐透着成熟,流露理性。
这三位青年,坐于自己女儿对面,相临非常近。
李阳冰炽时感惊艳,虽时有片刻不自然的意动,却目光清正,没有流露一丝生怯与不妥。
苏赫羞涩依然,酒后越发流露,不过,一身独有的青涩气质,反倒显得比二人更加安稳,没有让人感觉哪怕是一丝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