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富海这厮陪闺女玩了个‘骑马打仗’的游戏直接把腰给伤着了,让徐菲给揉了揉,觉得不怎么疼了,也就没再当一回事,可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腰部直接使不上劲了,还发麻有点酸痛,这才知道坏事了。
徐菲真是无语了,一家人把他扶到车上去,又陪他去了一趟博城市中心医院,让医院外科一位很有名的大夫给用针灸治疗法扎了半个小时,尚富海这才慢慢有了感觉,腰上也有劲了。
当大夫问他怎么伤的腰,尚富海真想把自己的脸给埋土里,太丢人了。
大夫对这种事倒是见的多了,嘱咐他以后游戏得适当,说不定起来的时候用力不均匀,一不注意就晃着腰了,不一定非得用多大的劲就能够造成肌肉拉伤或者关节错位,尚富海这才感觉好了点。
尚富海一连针灸了三次,在这期间,除了家里的二老和他老婆孩子外,尚富海谁都没有告诉,也算是在家安稳的休息了三天。
倒是把小元宝给乐的不行,每天都趴在床上陪着爸爸玩,不时的还学着爸爸躺床上的模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小嘴里发出‘呼呼’的睡觉打鼾的声音,那个小模样模仿的惟妙惟肖,把尚富海给逗得乐得不行。
几次笑的幅度太大,又牵拉到了腰部的肌肉,还有点疼,却也不在乎了。
在家里的这三天里,徐菲和尚富海谈了一件事。
她爸爸徐建国在家里待不住了,本来就是操劳了一辈子的人,以前干的是建筑工地,现在一家人都反对他再回到工地上,可虽然现在确实是不缺钱了,那也总得干点什么活吧,要不然现在这样再多待半个月,徐建国觉得他就得闲出病来。
徐菲说:“老公,我也找咱爸聊过了,他愿意去二哥的仓储中心那边当保安,不行你给二哥说一声,回头我把咱爸送过去,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让他有点事忙活着。”
“咱爸真没想自己干点什么买卖啥的?”尚富海还是问了一句。
徐菲撇嘴:“你想什么哪,真觉得你干了这么大买卖,就得咱一家人都是干买卖的啊,我也不是贬低我爸,就他那个死脑筋不转弯的样,干啥都不好使,还是给找个地方弄个轻松的活吧,我妈也是这个意思。”
听到丈母娘都同意了,尚富海也不再多说别的:“既然都同意了,那等我好了再把爸送过去吧,对了,给咱爸弄个什么交通工具啊,这天天的一来一回,路也不近啊。”
“我早想好了,给爸买辆带棚的电动车就行,你就算给他买辆车,他也开不了啊。”徐菲有自己的主意。
这倒是,上辈子的印象里,他丈母爷开拖拉机行,当时他买了晶锐后还让他丈母爷试过几回,就算是自动挡的也是直奔着墙面或者树桩上撞,好家伙,好在最后没出什么事故,要不然尚富海这罪过可就大了。
尚富海特意嘱咐她:“那你就买辆好的,别图省钱买辆电动车,这里不行那里也不行的。”
徐菲斜着脑袋看了他一眼:“还用你说,我亲爸,我能舍不得吗?”
尚富海都不想搭理她,最后说了一句:“买两辆小巧的,全棚的,给咱妈也弄一辆,出去也方便。”
……
针灸治疗了三次之后,尚富海又一次满血复活了,在医生的叮嘱之中,尚富海再一次精神抖擞的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