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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一切都错了!
巨炭山没有伤害烈箭鹰,只是其它人或者精灵在另一个角度上所见的一切,与现实的真实存在出现了偏差,所以那只来报信的烈箭鹰看错了,说错了,也就导致了云曌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问题时,偏差越来越大,也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幕的发生。
所以,巨炭山只是在和烈箭鹰玩闹而已,它没有伤害烈箭鹰,只是单纯的在玩闹,而它那副凶神恶煞的石块样子,再加上头顶上不断燃烧的煤炭堆积物以及那庞然大物的身躯,便是自主的给人一种暴怒而恐惧的感受,所以它身边的人和精灵才会因此而感受到恐惧,感受到害怕。
可巨炭山本身是没有任何恶意的。
云曌想起了这样一个画面,一个巨石人在山脚挡住了一块巨大的落石,落石下是一个小人国建起来的城市,巨石人挡住了落石,避免了落石压毁了身后的城市,却是不慎的用脚碰倒了城市边缘的一座房屋,于是城中的小人带领着军队对着巨石人发起了攻击,只因为...它的外在和它无意的过失与举动,最后...巨石人放弃了阻挡落石,而是任由那落石压毁了那一座城市。
不知为何,云曌眼中的巨炭山有些和巨石人重合的景象,都是如此...孤独,仿佛这世界生来就对它带着一种特殊的偏见,不是它在伤害别人,而是这世界从始至终都在伤害它。
所以,唯一的乐趣便是吃睡,偶尔看看山脚的人类挖矿,并将其当作是它生活唯一可消遣的乐趣,这样的巨炭山自然也就长成了十数米高的身姿,这似乎并不奇怪了。
云曌看着巨炭山遥望远处夕阳的背影,一时间不由得动容了。
云曌轻身附在了烈箭鹰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烈箭鹰听着云曌的话,连连点头,最后它展翅而起,朝着远处飞去,身影渐渐的隐入了远处的红枫林。
超梦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用超能系念力扫过四周的矿脉,进一步探查四周是否还有超级石的存在,路卡利欧只是单纯在的站在云曌身后,充当着云曌的守护者。
可是在他们的心底深处,又岂会不曾动容?
孤独的滋味,它们又岂会不曾领会过?
路卡利欧清楚的记得,就在两年前的日子里,当自己还是个利欧路的时候,当自己还无法出拳的时候,整个道馆里,没有一只精灵是愿意陪着自己训练的,它们嫌弃自己没有实力,就算是做了特训,也无法和它们一起变强。
在那个实力为目标的道馆里,利欧路收到了排挤,就像所有生物族群中都会出现的那种排挤一样,被厌弃,被讨厌,不被认可,从而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独来独往,直到那一天,,,那个叫做云曌的少年走进了他的生活中。
对于超梦来说,孤独就是囚牢,是那灌满了营养液的囚牢,在里面感受不到温暖,只有那冰冷的营养液包裹着身躯,虽然满足了自己身体的营养需求,可是...却让他失去了对生命的定义以及无法认清生命存在的真正含义。
是那个女人,那个创造了自己且让自己诞生下来的女人每一天都站在囚牢之外,默默的注视着自己,她陪着自己说着话,告诉自己生命的含义是什么......生命就是为了活下去而活着,不用在乎谁的目光,不用理会谁的限制,只要活着,简单的活着,自由的活着,这就是单纯的生命,于是他在无数次的摧残中,存活了下来。
是眼前这个少年告诉自己,生命又不只是单纯的为了活着而活着,可以是为了强大自我,为了享受生活,为了纯粹的自由、向往、梦想,可以为了亲人、伙伴、知己,可以为所有,也可以不为所有的去活着,只要心安、只要想守护的人满足,一切都值得!
活着的意义,生命的意义,于是,超梦有了家,有了温饱,还有一个不太愿意承认的哥哥,一个会教自己道理,让自己明白对与错,明白生命该绽放光华的哥哥。
孤独也就成为了过去式,他们远离了孤独的同时,也更珍惜现有的一切。
曾几何时,他们不也是眼前的巨炭山吗?
孤独浸透了灵魂,生活只是成为了无观紧要的东西,活着的意义?谁又会去思考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