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骄郡主从后面自信昂扬而来,嘴边还挂着高傲的冷笑道。
“你一个黄花大姑娘家家的,干嘛偷听我和你嫂嫂的悄悄话?莫不是你也对这些亲密称有了兴趣?哎嗨哟,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愁!”
路乘风朝念骄得瑟一笑,口中净捡些让她生气的言辞来说。
“你!本郡主不跟你一般见识!”
念骄果然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念骄郡主了?皇家长孙女,果然名如其人!”
游紫凝兀自感叹道。
看着念骄远去的背影,她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问道:
“刚才吓死我了!她该不会听见我们的谈话了吧?”
“娘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就她那道行,不是我的对手!”
路乘风两手互相搓了搓,轻松笑道。
没想到初来乍到,第一次姑嫂相见,就如此尴尬难言,游紫凝不由地又打起来退堂鼓来,有些心虚道:
“听说皇室规矩繁多,礼仪甚是复杂难习,这么偌大一个王府,里面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还要拉我去见王爷王妃。哎,我都有点紧张了!你快与我说说,一会儿我可要注意些什么?”
“娘子不必多虑。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就是北端公主了。既然是北端女子,管我们大靖皇室的那么多规矩做甚!你就尽管放飞自己,其余的一切,都交给我!”
路乘风微笑着朝游紫凝眨了眨眼,沉着自信道。
游紫凝心上的千钧重担却仍然没办法就此卸下。
她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向更深更远处。
不愧是王府,一副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的气派!
光从他们居住的院落,行至冕王所在院落,至少就行了有两柱香的功夫。
不知不觉之间,天梁院已至。
晌午已至,冕王却未眠,反而正兴致勃勃的与几个宫女小婢在院中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来。
会玩还是父王大人最会玩,一把年纪了还跟人家花样年华的小姑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路乘风的心中不由一阵轻叹。
不愧是我爹,人见人的人间浪子。
游紫凝心中则是错愕万分,倏尔反应过来,难怪冕王任由他们两位新人睡到上三竿头,根本就是他自己也忙不过来嘛,自然无心催请了!
亲爹还被黑布蒙着眼,看不见路乘风以及与他并肩而立的新妇。
路乘风却不能装作视而不见避开走了,只好大声高呼见礼道:
“儿子路乘风携新妇前来向父王请安!父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冕王爷勾勾手指,召唤过来近前的一个小婢,扯下那蒙着双眼的黑布,蒙昧之间,却依稀可见一袭红衣似火的美人,亭亭玉立院中,顿时惊为天人,忍不住惊呼道:
“儿啊!你还真有艳福啊!”
路乘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愧是我”的得意微笑。
却听他父王猝不及防一声发问道:
“新妇啊,听说你曾是北端国的女将军?为父听闻北端剑舞的大名已久,今,可否让为父就此开开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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