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样子。”赤木云用两个手比划着，太阳照在他的手上，投在地上的阴影很形象。
“真的呀？”
“那还假的了，你们看公子和先生多般配。”
“就是，就是！”其他孩子连连点头。
“这个池子你们知道干什么的吗？”赤木云插着腰说道：“知道你们也不懂，没有文化真可怕，我最近看书才知道，在中土流行双人浴，这个池子就是先生和公子用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刚好，不能出一点差错，公子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出了差错，我有你们好看的。”
“原来如此，我说赤老大用了这么多糯米防渗水，天亮之前，一定能够完成。”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莫城一片通明，水池旁点着篝火，孩子们正在镶嵌石头，石头打磨的锃亮，没有一点儿棱角，除了衔接的缝隙，简直就像是一块巨石凿出来的。
莫问天已经和苏有灵做完全身运动，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话：“你不会真的像那些孩子说的那样咱们在水池子里里面修行吧？”那个池子和莫问天的房子距离不远，晚上万籁俱寂，孩子们说话说得声音他们听得真正的。
“那是帝都和戎人混合的习俗，孩子们杜撰的。戎人女孩未嫁人的时候，可以和任何人干那种事，这是允许的，还有一个名称，那叫学艺。成婚以后就不可以了，得遵守妇道。
不过由于女孩婚前不检点，部落里就会出现其他部落的血脉，所以出嫁的女孩，生的第一个孩子，往往是存活不了的。其实‘孟’是老大，‘伯’是老二，不过‘孟’就很少用，一般说伯仲叔季的排序，而不说孟，是因为孟不吉利，孟从子皿声，有的部落会摔死头胎的孩子，而有的则是将孩子煮着吃了。说是这样益子，就是对以后的孩子有裨益。
帝都的习俗和现在的公刘部差不多，叫做奉子成婚，十五六岁的女孩如果没有订婚，就会参加一种什么会的，我也就不清了，晚上的时候就会闷得蜜，如果因此得子，就会下嫁，男方就会重礼迎娶。这些孩子是鬼戎，自然知道一些，所以才会胡乱猜测。”
“没有想到，戎人会有这样的习俗，真是太可怕了。”
“那是平民之间的交流，贵族才不会，反而极力推崇，这样有利于人口的增加，一个部族，一个诸侯国，没有人口基数支撑再厉害也没有用，这才是本质。”
“夫君，我问你一件事，你真是的大陆传说的复仇之神？”
“是呀。”
“你真厉害！”
复仇之神可是斩杀了很多武王，甚至传说很多真人境都死在了复仇之神的手里，复仇之神越传越邪乎，现在真的成神了，青林山现在成了修行者的禁地，除了清水洞天，没有修行者刚在青林山闹事，那是的结果就是死。
“厉害什么呀，那是一个概念，复仇之神是很多人，是一个团体，要么然那会那么厉害，那不就是神仙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莫问天起来，在场地上练刀，慢慢体会雷击斩，缓慢的刀法隐隐有风雷之声，沉睡的孩子们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莫问天在修炼武技，立刻纷纷起床洗漱，练功的练功，做饭的做饭，新的一天开始了。
吃了饭，莫问天提起刻录笔，在池子里面刻录阵法、符箓等，孩子们不敢围观，开始打扫院子，喂牲口，打熬力气，一切做完了，就在空地上盘膝坐下，听苏有灵讲授文学课，并未解答他们的提问。
“老兄，你弄这么一个池子干什么？养鱼还是怎么的。”
“洗澡呀。”
“大冬天的就开始准备呀，你可是走一步看一百步呀。”苏有芮在一边看着莫问天拿着一只玉笔在石头上刻画，一条条优美的纹路出现，线条流畅，让人看着就舒服。
“你这是什么图画呀，看着虽然只是线条，但是很优美，很漂亮的。”
莫问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说苏大少爷，你不会不知道阵法图录吧，这是符箓，用来加固这些石头，还有凝聚元气用的。”
“你是阵法师还是符箓师？”苏有芮惊讶道。
阵法图录他知道不过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见过阵法图录大师亲自操作，这次算是开眼了，也不再询问莫问天，而是看着莫问天刻画，慢慢体会。
“哥哥，在这发呆呢？”
“嘘，莫真人正在刻录阵法符箓，机会难得，不要打扰我。你也好好看看，这线条里面有很多道理。”苏有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