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简还在心里嘀咕,路上山崩海啸都不管,一味死里赶,现在却两分钟把人送走,真吃亏。
结果一回神就听见这么一句,顿时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我滴个乖乖,现在妹子都这么莽吗?
少女的小手微凉,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拉着青年的手却异常坚定。
霍景云察觉到些许不同,只思忖片刻,便轻轻反握回去,用干净温暖的掌心将小手包裹住,嗓音在大雨滂沱里低沉而认真,“好。”
郎简吓得当场懵逼,被自己口水呛得连连咳嗽。
什么玩意?
刚刚掌权京城巨富霍家的年轻家主千里迢迢赶来跟村姑一起见家长?
这消息太刺激,直到青年下车撑着伞,同少女一起消失在逼仄狭小的楼道里,他才恍恍惚惚问司机:“你家老爷子要知道自己推上位的孙子来乡下私定终生,会不会气死?”
司机:“……”
他也很茫然啊。
另一边,连笑已经在楼道里遇到几波人,要么是附近工厂职工,要么是隔壁楼家属。
大家一开始见到她,都是热情洋溢,“哎哟,笑笑回来啦,我刚还去你家呢。”
接着,视线错落,发现连笑身后牵着一个青年时,便齐刷刷都变了脸色。
连笑一路大大方方拉着人回家,到家门口时两只哭红的兔子眼已经弯成月牙形。
“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