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晚间连笑上线看到铺天盖地的膜拜跟留言时，一时也有些懵。
“原来国内水平就这样的吗？”她歪着脑袋嘀咕，语气里稍微有些失望，觉得照这种程度的话，倒不如自己手把手教学来得快些。
当然，这话要是让贺鸣知道，恐怕要吐血三升，然后把国内计算机的数据本摔到她脸上，怒吼一句‘你这个直接接触第二代计算机大触的变态适合拿出来跟我们比吗’。
某开挂不自知的少女表示很无辜，转头跟聊天室里的人谦虚几句，又跑去自己新发现的一个论坛上闲逛。
如今不比21世纪，网络刚兴起，许多人对于计算机还在摸索阶段，且机身有些性能不稳定，所以帖子多数是关于操作跟故障类，偶有一两个探讨程序的也是浅显的新手水平。
连笑一边浏览一边随手在某些技术贴下留言，正值夜间上网高峰期，不到二十分钟就陆续有人通过电邮发来交流的请求。
“单方面信息，回馈困难，不实用呀……”她懒懒划拉着邮件内容，脑子里灵关一闪。
对啊，聊天室，论坛……接下来不就是风靡全球的企鹅了。
即便是如今的聊天室也是多人连线，单独加好友还是通过电邮的后台，而后世出现的第一款即时聊天工具是ICQ，编码好像并不困难。
或许对于以前的连笑来说，制作软件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但经过加勒特的专业培训后，C语言已经熟烂于心，ICQ更是触类旁通。
她立马撇开论坛，迅速创建程序模板投入浩瀚的代码中。
两个小时后。
看着桌面上一个小小的菠萝图标，连笑双眼亮晶晶，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
“嘿，先给加勒特先生发一份。”她兴奋得像个孩子，迫不及待将自己的成果分享给老师。
随后降下界面，才发现又到了深夜，浑身酸疼，打算明天再战。
然而就在她准备关电脑的前一秒，论坛页面上的几条留言吸引了她的注意。
‘楼主说的方法跟半年前Y发表的帖子很相似，是追随者吗？’
‘Y的追随者吗，思路真的很像。’
……
接连好几条的言论都提到了同一个人物，这不禁让连笑起了好奇心。
这个Y，到底是什么人物……
她很快就通过暗网搜索到这人的踪迹，惊讶地发现对方也是抹除IP的高手，而且手段更加严密高明，任凭她苦苦追寻都抓不到对方。
最后实在是累得手抽筋，连笑才不甘心摔下鼠标，灵机一动在对方署名的技术贴下发出了挑战宣言。
‘邀请Y大神在线PK一场，看看开黑技术哪家强，署名你的坐标轴对手X。’
发完，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满意足地下线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地皮审批下来，连笑又早出晚归，跟张明全到处安排打点，等想起这事儿爬上网去看的时候，论坛跟邮箱已经完全卡炸了。
等主机散热到恢复过来，她看着自己挑战宣言下的跟帖，心里也有些惊讶。
她猜到会引起注意，却没想到效果会这么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