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个吓人啊,落了夫人一身。
夫人当时站在门口就开始尖叫,叫声特别可怕,我感觉脑袋上的头发都立起来了。
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那种声音,简直是太吓人了。
当时那个修雨搭的工人,他正站在梯子上,夫人一生气就把他的梯子踹倒了,那人摔的,那叫一个惨哦。
这件事过了几天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但是夫人不知道和老爷说了些什么,反正把老爷哄得挺开心。
老爷说他相信夫人不是故意的,还跟夫人说没关系的,他保证那个人闹不出来什么事情,他们已经赔完了。
有一天我们几个下人在后园子里面儿收拾的时候,聊到这个事情,正好那天主人们都不在家。
大家说那个工人回去后想要告我们夫人,夫人听说了,也开始找人。
那些人又联系到老爷手下的一个什么人,反正都是底下人办的,就把这件事儿办妥了,最后那个工人也不告了。
他们说那个工人腿摔折了,摔的挺严重的。
你们要是好信的话打听打听,没准儿能打听到他这个人。
但是他到最后不告夫人了,是因为啥我们不太清楚,有的说是给赔偿的钱了,但还有的人说夫人生气,不想给他赔钱。
但是你要说不给人家赔钱,人家就吃这亏人家能干吗?我们也不太清楚。”
韩婶说的口干舌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一口喝了半杯。
“哎哟,我这个人一讲起以前的事情就停不下来哟,你们几个会不会觉得很烦?”
韩婶眯着眼看向对面的几名年轻人。
“没有,没有,不会的。
您能想起来什么就和我们说什么,知道的越多越好。”金怡笑着看向韩婶。
韩婶放下水杯以后,两个手摊开掌心向上放在腿上。
她的身子向后仰去,身体放松下来,继续和众人说道,“对了,之前不是说夫人找的那个营养师吗,他们好多人都说夫人和营养师有问题。
就我之前跟你们说被花瓶砸到的小保姆,后来她回来又干了一阵儿,毕竟在咱们这个城市上哪儿能挣我们这工资啊。
有一天夫人指使我们几个出去买东西,说是她要宴请朋友来家里吃饭。
我们本来是列好清单来着,结果我和赵大姐我俩年龄大了,这清单本来我俩应该带着,结果我俩放在厨房的桌子上就忘拿来了。
我们当时都到了超市才想起来清单忘带了,情急之下我和赵大姐去买别的东西,让小保姆跑腿去取清单。
小保姆是回家取去了,可是去了好久人还没回来,按理来说她一个小时之内也应该回来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和赵姐因为不知道原因还给她训了一顿,说她拿张单子还这么久。
这小姑娘哭着跟我们说,说她惹上事情了,说她实在是倒霉啊。
她问我们,她和我们说的话,我们能不能不和别人说,相不相信她。
你们说一起干活那么久了,她人也算是勤快,谁能不相信她说的话呀。
她说她进厨房取东西的时候路过保姆间,发现夫人和营养师有不太正当的关系,她觉得自己没有听错。
我们当时除了震惊以外吧,也没太当回事儿。
大概过了两三天以后,小保姆告病回家,再也没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