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金家藩的相貌还是很俊朗的,坚毅的面庞,再加上他挺拔健美的身材,穿着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宗师气度显露无疑。
擂台下的女人们均是挥动着手,为擂台上的两位加油帅哥加油。
金家藩脸色凝重,眼睛死死的盯着裴煜,身体肌肉紧绷着,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紧张状态。刚才两场比赛已经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裴煜的实力,绝对比自己只强不弱,而且裴煜还有两位队友,要想不被淘汰,那他必须完成一穿三的壮举才可以。反之,要是让裴煜完成了一穿三的壮举,那他这脸都没有地方放了,所以,为了名声,他今天也必须要赢下来!
反观裴煜这边,明显要比金家藩冷静很多,整个人松松垮垮的站在那里,双臂微微垂下,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完全没有压力。这一场比赛,裴煜自觉不会输,也不可能输!要知道,他的目标是大蛇、是八杰集、是不知火舞。从来不都是金家藩。
武道比试,首重气势,武者之间争斗,若是一方气势如虹,而另一方气势低迷,那么就会被压制到死。尤其是到达裴煜这一层次的武者,动手之前,便会聚势,一旦动手,气势变会如同雷霆暴雨一般呼啸而去,碾压的对面毫无还手之力。
此刻,金家藩只是站在那里,就感到了裴煜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看到的温和平静的人,一下子变得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无限拔高起来,只能让他仰望对方!
“呵...”裴煜摇头轻笑一声,脚步轻轻往前一踏出一步,刹那间!风云变色!
“霸王色霸气!”
以裴煜为中心,一道无形的波动散开,呈圆环状迅速扩散至全场!
嗡!
在场的观众,猛然感觉头如同被榔头狠狠的敲了一下,两眼发白,顿时晕了过去!
一时间,在场的观众,七七八八都晕倒了过去。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观众,没有眩晕过去,只是两眼呆滞,心脏犹如被人狠狠捏住,汗流浃背,恐惧的看着场中的那名道士!
要数感受最为清晰的,莫过于在场的参赛选手了,草薙京脸色大变,就连他刚才都感受到一股心悸的冲动,止不住的惊讶道:“居然可以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气势?”
他身旁的大门五郎,眯着眼睛,赞道:“如此霸道狂猛的气势,就好像是......武道皇帝一样,当真是霸气无双!”
坂崎良叹了口气,说道:“他的这股气势,比几天前更强了!”他与裴煜交手的时候,时常面对这气势,现在已经习惯了,自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气势的强度跟之前相比,更加沉重了,就连他都忍不住的握住拳头,紧绷身体!
场中观众的昏倒,造成了不小的骚乱,但是也并没有打断比赛,台下少数没有昏迷的工作人员有序的进行检查等,这种事情他们早有预料,毕竟KOF大赛就没有一届没出过事,经验简直不要太丰富了......
而面对面,站在裴煜面前的金家藩,裴煜的霸王色霸气主要的针对对象,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金家藩的脸庞流了下来,他从未想到居然有人可以凭借气势,就能让他如此狼狈不堪!刚才那气势爆发出来,让他如同抱着一块木头,在掀起了滔天骇浪的大海中,随时都会被海浪淹没一样!
“哈!”金家藩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待下去了,要是站着让裴煜继续积蓄气势,他连动手的意志都会被那磅礴的气势击碎!金家藩怒喝一声,为自己壮胆,脚下狠踩地面,高高跃起,分开两腿,高高抬起右腿,化为一柄斧子,直冲裴煜面门下劈过去!
这一招简单的跆拳道的高抬下劈腿,由金家藩这种宗师用出来,那下劈的劲风,让人如同直面一柄真的利斧,就算一块青砖石面也能劈断开来。
裴煜不闪不避,双手横在胸前,呈莲花状托起,不慌不忙的架住了金家藩凌厉的下劈腿,身躯一扭,一颤!太极听劲便摸透了金家藩的劲道,顺势将其卸到地面之上。
咔嚓咔嚓!
裴煜脚下的地面顿时裂开,露出如同蜘蛛网一样纹路。反观裴煜丝毫没有受损,内劲运转,双臂劲力如针,喷涌而出!
蹬蹬蹬......
被挡住攻击的金家藩顿时感觉自己的腿忽然如同被千万根针刺一样,疼痛难忍,心中大为惊骇,“不好!”那诡异的力量,让金家藩一个后空翻落在了空地上,捂着疼痛右腿,半跪在地上警惕的看着裴煜。
“你...手臂上有暗器?”金家藩忍着疼痛,怒视裴煜,他以为裴煜手臂藏着针头暗器,否则他怎么会有那种如同针刺的触感,同时也对裴煜这种下流的比武手段恼怒不已。
“嗯?”裴煜轻抬眼皮,将手臂上的宽大道袍袖子撸了起来,露出一双精干的手臂,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刚才那个是暗劲。”再往后,裴煜可没有心思给他解释这么多,这可是比武,谁会给你解释自己的能力?又不是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
“噗哈哈哈哈哈......”看见金家藩捂着腿的样子,坂崎良拍着胸脯,很没良心的大笑起来。他在裴煜这名为暗劲的力量面前吃尽了苦头,见金家藩那小子错愕惊骇的眼神,心情顿时爽的不行,毕竟挨打也不能他一个人来嘛,对吧?
看见坂崎良没良心的大笑,坐在他身边的草薙京好奇的探过头去,问道:“金家藩怎么了?那个裴煜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坂崎良眼珠子一转,阴险的嘿嘿笑着:“京,我很好奇你们和他打的时候哦,那小子的能力有点诡异的,哈哈哈哈哈。”
见坂崎良故意卖关子,一边的二阶堂红丸拿着一柄梳子,梳着自己骚气冲天的金发,不屑的说道:“你卖什么关子啊?良!”
草薙京无奈的摊手,说道:“良,咱们这么好的关系,就不能透露一点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