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韦恩反应及时,没有出现不可挽回的局面,否则,整个别墅只有昏迷不醒的弗达以及一个小女孩,却搞得别墅一片狼藉,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韦恩刚来到阿尔贝丹,弗达的佣人还未回来,护卫随着机械马坠入了下界,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也就是说,弗达的住处里,只有韦恩与默菲两个人。
至于弗达的庄园以及相关的一些产业,那些都在郊区,完全妨碍不到韦恩的计划。
这种局面对韦恩来讲,可以说是完美开局。当然,如果早一刻将安斯的身体造出来,那就太好不过了。
匆匆将房间的水除掉,韦恩也不敢再使用魔法烘干水分,害怕一不小心,把房间给烧掉。
经过与安斯简单的沟通,韦恩也对阿尔贝丹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这里的环境与法库截然不同。
法库的魔法元素近乎干枯,所以,困扰魔法师的因素是没有足够的魔法元素来施展魔法,而阿尔贝丹同样魔法元素匮乏——没错,按照安斯话中的意思,阿尔贝丹同样缺少魔法元素,甚至比法库还缺——但是,空气中却含有大量魔法石粉末。
这就带来了两个问题,首先,尽管韦恩也能感受到魔法石粉尘的存在,但相较于魔法石,其浓度还是太小,不能单独依靠它使用魔法,而在使用了魔法石后,魔法又能快速与魔法粉尘结合,扩大了魔法的威力。
不同的魔法石粉尘浓度,对魔法的影响也不同。阿尔贝丹有各种以魔法石为能源的工厂存在,导致空气中的魔法石粉尘的浓度很高,因此,哪怕同一个地方的不同时段,粉尘浓度都会有偏差,这意味着,使用的魔法强度会随着魔法石粉尘的密度变化,在某一个区间内浮动,无法像在法库那样精确,这也是一件让韦恩很头痛的事。
“魔法元素和魔法石……”
不一样吗?
韦恩心中疑惑,话还没说出口,安斯便接话道:“主人,两者是不一样的,我们所说的魔法元素,其实与精灵有关。打一个比方,轻物上浮,重物坠地,这是秩序。但魔法往往需要改变这种既定的秩序,比如在夏日使用冰魔法,按照常理是不应该出现的。魔法咒语制定了一个新的秩序,精灵根据新的秩序改变元素组成的形态。
“奥伦斯坦大陆并不缺元素,但是如果没有精灵,只有咒语也是无法使用魔法,因此,魔法元素是一个复合词,精灵和元素都不能缺失。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精灵基本消失了,才不得不借助于魔法石的力量,至于魔法石为什么可以这么做,我也不太知晓,但是,魔法石貌似也提供了改变秩序的某种属性,而这种属性,原本只应该属于精灵。”
“怕不止如此吧?”韦恩摇头,“别忘了,魔法石还可以提供能量……它与精灵的区别是,魔法石是消耗品。”
关于精灵改变自然秩序的说法,韦恩也不确定,只能说,这是一种假说,除非创世神出来,否则没人知道真相。
当然,前提是,一定要有这个创世神才行。
安斯微愣,随后连忙说道:“没错,这也是魔法石最奇怪的地方……它同时提供了两种属性。”
“你见过精灵吗?”韦恩插话道。
“没……但可以感受到。”安斯解释道。
“假设真的存在精灵,你可以确定精灵没有提供魔法所需的元素吗?”韦恩又继续问道。
安斯哑言,这根本不可能有确定的答案。
“好了,这件事先放下……我们的事还有很多。解决了目前困境,我们有的是时间,毕竟,我们还要和加梅内斯打交道,再说,我还要去一趟下界,去找默菲的父亲。”韦恩起身打开门,正要叫默菲进来,却见默菲正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盘面包。
“那个……那个……只有这些还能吃。”默菲神态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