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听到薇尔利特解释说自己之所以会动手打人,根本原因是因为南希嘴,用不堪入耳的脏话辱骂了薇尔利特的母亲以及薇尔利特本人之后,维罗妮卡一时间也感觉自己不应该再继续站在南希的前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维护躲在自己后的她。
但是,一看薇尔利特那副“暴力手段又怎么样,有的人你和他说话没有用,必须得用拳头来解决问题”的姿态,就瞬间感觉为被辱骂一方的薇尔利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过错,维罗尼卡却尚且还来不及开口发表什么高见,就听到了来自于自己后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在开学之后的五年级成为了拉文克劳学院的男生级长,安迪这个曾经在奥利凡德魔杖商店和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正是被维罗尼卡那些跑到别的车厢去寻找学长学姐的朋友们给带回来的。
在方才薇尔利特发泄怒火的时候,果断地选择坐在一旁保持沉默,文森特和阿米尔完全是因为非常清楚薇尔利特的实力,知道德华他们三个人就算合起手来,也根本就不是薇尔利特的对手,因此才会把面前的场面完全交给她自己去加以解决。
可是,当安迪这个拉文克劳的级长同样来到这个小小的隔间里之后,面对着这样一个态度和立场究竟会怎样,这一点还不清楚的学长,他们两个人自然也就不可能再继续保持沉默,而必须得站起来支持以及保护薇尔利特了。
“有人用极端恶心的语言侮辱我以及我的母亲,所以我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打掉了她的三颗牙,事就是这样。”面对着挥了挥手中的魔杖,就让摔碎在地面上的玻璃重新拼接完整,并且回到了拉门上的安迪,薇尔利特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必要去说谎。反正,她的态度就摆在这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改变。
“......”假如南希上所受的伤是非常单纯的小伤口,那么还可以使用愈合如初这个咒语让哭哭啼啼的南希在一瞬间就不再流血,安迪面对着并不是被割出了一个伤口,而是被直接打掉了三颗牙齿的她,却根本没办法使用这个咒语。毕竟,这么做并不能够让她的三颗牙齿重新再长出来,且被打掉的这三颗牙齿,其中还有两颗,是就算换牙也不会进行更换的恒牙。
因此,在解决不了面前的这个问题之后,安迪所能够采取的行动,也不过就是用魔法变出一个冰袋,随后将其交给南希,让她在到达学校并且接受校医的治疗之前,冰敷一下自己完全肿起来的脸颊和额头而已。
“学校的校规明确规定,不许任何学生用魔法以及非魔法的手段进行斗殴,所以,薇尔利特你现在违反校规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一个不过才刚刚坐上了火车的一年级新生,学校里面会有什么样的规定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你和你的两个朋友还有德华卡文迪许,你们四个人在学期开始之前就接受了学业检测水平的考试,并且会在入学之后跳级展开学习,这样的事在火车不过才刚刚启动之后,就被告知给被集中起来的我们这些级长了。现在,就连男生学生会主席和女生学生会主席,他们也都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况,你还敢和我说你对学校的校规一无所知?”
“当然一无所知啊!你们能够知晓有关于我们的况,那是校方告知给你们的,而我们在接受考试所以去往学校的时候,可是除了考试以外就没干过别的,甚至于在城堡里面随意走动、进行参观都根本没有过,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们在忙着参加考试的时候,有那个心去关心在当时的我们看来根本就是些无所谓的东西的校规呢?”
虽然并不否认自己揍了南希,但是却也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因为自方才的行为而受到留校劳动的惩罚,薇尔利特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不知者不罪,我连校规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要处罚我啊?”
“行,下不为例。”在薇尔利特他们甚至于都还根本没有正式成为霍格沃茨的在校生的此时此刻,就拿校规的事来说事,确实显得非常的可笑,安迪面对着明显不认为自己在面前的这件事上有错的薇尔利特,自然只能这么说:“现在,你已经从我这里得知了校规了,所以,不知者不罪的这个况对你而言也就不适用了。因此,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用暴力手段来解决问题,换个方法难道不行吗?”
认为比自己高一个年级的级长们,还有学生会主席,应该能够想办法更好地处理一下南希所受的伤,安迪倾向于就这么把她从这个隔间带走,同时也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完全切断她和薇尔利特之间的接触,以此保证两个人不会在接下来的旅途过程中再一次打起来。
但是,南希对于这样的结果,却很明显并不满意。“我不过仅仅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却是真的动手了!我现如今被她打掉了三颗牙齿,她却根本什么代价都用不着支付,这对我而言也未免太过不公平了吧!我不服!我要找教师反映况,并且为自己讨回公道。”
原本还以为南希在被自己打掉了三颗牙之后,应该会果断选择闭嘴,并且就此学乖,薇尔利特直到她开口,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果然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是非的,犯了却拒绝挨打,这种强盗一般的逻辑可真是把我给说笑了!在招惹对方之前,不知道先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随后在被别人暴打之后只会哭哭啼啼地寻找外援,你早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又干嘛要自己作死,跑来惹我生气呢?”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既然不是主动招惹先来打你的,那么你现在被我揍了也只能够被解释成为你技不如人,所以才会因为自己的弱小而被打罢了。怎么,你侮辱别人就可以,别人打回来就不可以,你的脑筋是不是有问题啊?而且,找老师反映况,想要告我一状?行,有本事你尽管去,只不过,就算进了学校,也不代表你会时时刻刻处于学长以及老师的保护下,所以,你落单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应该用不着我说了吧?”
就是如此明目张胆,就是如此简单直白,薇尔利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你害我留校劳动,那么,我肯定会在事后把自己的场子给找回来!只不过,下一次你再被我给打的时候,边一个人都没有的你,又是否还真的能够及时找到救兵呢?
“......”看得出来薇尔利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因此只需要拿舌头一下自己缺少了三颗牙的牙,就明白假如自己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那么事最后究竟会变成怎样,南希就这么在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之后,颤颤巍巍地低下了头:“我不去反映况了,我什么也不会说,不论是我头上的这个包,还是我掉了的三颗牙,这些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出来的,是我自己摔倒了,和其他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很好。”对南希这副识趣的表现点了点头,随后便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安迪,薇尔利特道:“现在她已经把问题说清楚了,脸颊上和额头上的伤都是她自己一个不小心撞到的,和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学长你找我还有事吗?”
看得出来面前的事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的霸凌,而根本就是因为其中一方嘴,而另外一方武力值强大,因此才闹出来的单方面惨败,安迪就这么选择了不掺和到眼前的私人恩怨中去,而是让南希和自己一起离开了这个隔间:“行了,走吧,不管你是怎么把自己给弄伤的,我的朋友以及前辈们应该能够想办法让你得到一定程度的治疗才是。”
摆明了不会把隔间里面的况向上进行上报,随后便让手上拿着冰袋的南希和自己一起走出了这个隔间,安迪就这么在十几秒钟之后消失在了隔间外面的走道上。
而维罗妮卡呢,她则依旧认为薇尔利特这种动手打人并且进行恐吓威慑的做法并不对。